那司马直心中着虑,唯恐宦官再搞什么鬼暗作钟繇,便听风来报。
只是回去的路上,司马直再仔细一想,感觉其中有些不对,那赵范今日刚刚当值第一天,入宫回来言说风话,未免太过凑巧。
“难不成是赵范那小子耍奸?”
司马直犹豫自语:“不应该啊,他不过是个攀亲上道的家伙,光腚蛋子,什么都不懂…想来是我多虑了!”
司马直认为赵范初来乍到,脑子空白一片,玩不起什么花花肠子,便将升起的怀疑重新放下,殊不知赵范这个二世人脑子里装满怂蛋龌龊想法,岂是司马直这等官人可比?
当司马直带着疑虑回府时,赵范麻溜的跑回家。
院里,胡车儿、颜真二人正在胡吃海喝,不得不说赵府的日子舒坦,眼下赵忱入宫,赵范也出仕当官,他俩无非在赵范应卯当值去回的路上以作保镖,除此之外便无其它事。
这会儿,二人正大吃饱腹,胡车儿抹着嘴角的油渍道:“公子晌午回来不?回来的话咱们得赶紧去接驾…免得碰上什么士族混种找麻烦!”
“时间还早,咱俩待会儿去!”
颜真应声,让后又倒了一杯酒,可还没有递到嘴边,一声叫唤从后面传来。
“老胡,颜老粗,你俩这日子可真舒坦,奶奶个腿儿一回!”
赵范叫骂一句,二人如老鼠见猫似的挺身而起,让后四只牛蛋眼回看赵范。
“公子…你咋回来了?这不没到点嘛!”
颜真面露惊色,赵范上来道:“快些,我有事办,你二人随我来!”
“啥事啊!”
胡车儿憨声粗气,赵范也不多解释:“到了你们就知道!”
不多时,赵范领着二人来到商栅栏街,站在街边小胡同里,赵范冲胡车儿交代:“你拿着银子去找两个刀客汉子,替小爷做个活!”
“好说!”胡车儿麻溜离开。
让后赵范再冲颜真交代:“你拿着这封书信前往钟府,记着…在附近找个泼皮,给二两银子,让他去送!”
待胡车儿、颜真二人各办其事后,赵范寻摸片刻,来到糜威送与自己的商馆铺面。
这两家糜氏铺面分别是酒水和绸缎生意,赵范来到酒水庄,掌柜的赶紧来迎:“这位爷…小店有刚未开封的陈酒…也就新到辛辣的烈酒,您想要什么…”
“看这个!”
赵范二话不言,掏出糜威当初分别时送来的书令和腰佩。
掌柜的看完,立刻躬拜:“原来糜公子将此两间铺子送转给公子爷,小的王安,乃是这就酒庄的掌柜,公子爷有何需要,只管言明…”
“你与我选上两坛上好的陈酒,让后…”赵范一通咕嘟,王安连连点头:“公子爷且慢,小的立马就办!”
半刻后,两坛子上好的陈酒被送了出来,赵范带着酒往外走,那胡同前,胡车儿、颜真二人已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