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朋友,他曾经和我说过,他很不喜欢慕容家。”左又不急不缓的道,”而你身上所带的玉佩与他的一般无二,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种情况由不得让人不多想。”
慕容楚听到这里眉头不由一蹙,却是没有反驳。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慕容楚对于一些事情心知肚明,每个大家族不可避免出现的情况。慕容家家大业大,其中难免会出现某些蛀虫,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为自己谋取私利,谁也不能保证其中会不会有左又所说的情况。
但是这枚玉佩不同,慕容楚可以确定绝不是被掠夺来的。
“他曾经和我说过,那枚玉佩世界上仅此一枚。“左又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玉佩,神色微缓,”有些事终究需要一个答案。”
“牧远,你们应该认识吧。怎么说他也是个习武的天才,不可能不被关注。”
“什么牧远?根本没有听说过。”慕容楚板着脸不爽的道。
“那玉佩你怎么解释?”左又冷笑。
“胡说,这玉佩是我哥的。”慕容楚再也忍不住,近乎失控的怒声道,“这玉佩是他小时候就一直佩戴的,你怎么可能见过。你一定在撒谎。”
左又的神情微恙,轻疑道,“你哥的?”
“当然,这玉佩是我哥亲自雕刻的,当然是独一无二的,这些事我怎么会不知道。”慕容楚道,“你少在这编故事唬人,说吧,你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左又的脸色有些呆滞。
他的脑中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眼中不由多了一丝尴尬。
玩笑,好像开大了。
“敢问你哥哥叫什么名字?”左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柔和了许多。
“你问这个干嘛?”慕容楚警惕道,对于左又而言,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这个粗暴无礼的混蛋!
“你只要告诉我,我就将玉佩和弓都还给你。”左又和声道,“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
慕容楚冷笑,还真把她当做三岁小孩了?没有恶意?骗鬼呢。刚刚他的样子分明是想要杀了她。
思量了一下眼前的局势,慕容楚决定告诉对方也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开口道,“我哥是慕容远。”
慕容远在京西帝国也是颇有名望的存在,与穆远之齐名,都是元启一代。
有人曾用一句话来总结两人在京西帝国的影响力:东地穆远之,西滨慕容远。
可惜的是穆远之是左又前不久才知晓的名讳,慕容远更是没有听过。
不过,对方的话音刚落,左又的脸上尴尬意味更重了。
“怎么?是不是怕了?”慕容楚见都覅那个的表情不由露出冷笑。
慕容远在慕容家族内一直被奉为天才,修武的天赋无人可及。对方听说过她哥的大名也很正常,谁人不知慕容远最为护短,若是被他知晓自己的亲妹妹被人如此欺负,怕是要提刀杀来了。
这一切也不过是慕容楚的一厢情愿猜想。
她也不想想,左又在知道慕容楚是慕容家的人依然选择与之动手,连慕容家都敢得罪,怎么会因为一个慕容远而害怕。
“慕容远,慕容远……”左又像是着了魔一样嘴里一直嘀咕着那个名字,突然,他眼中精光一闪,“慕容远,牧远!”
果然如此!
此刻的左又很想骂娘。
这个龟孙居然敢用假名骗他!
d,行走江湖你可以取个艺名,就像他的‘白罗魔’一样(虽然不是他自己取的),但是居然用了个假名,害得他差点犯下错误。
左又也自我反思,平常时候都算是沉着冷静,没想到这次冲动了。
“诶哟,妹妹,快把东西收好。”听到慕容楚的回答之后,下一刻左又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肃杀之气荡然无存,嘴角勉强挤出笑意,脸上尬笑着将凛雀和玉佩交还给慕容楚,”地上凉,快起来。”
左又此刻的神情就像是一个粗劣的泥娃娃,呆板僵硬。
左又态度的转变让慕容楚始料未及,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也很庆幸自己将哥哥的名讳抬出来,依照这个丧心病狂家伙的行为来看,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你要干嘛?”慕容楚现在对左又可是一万个警惕,她可不会忘记刚刚对方是怎么欺负她的。
“这都是误会,妹妹,让你受惊了,别介意啊。”左又笑的很殷勤,像一朵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