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正摇头道:微臣开方子给常在的时候,就曾说过,这种事情急不得,还请常在放宽心情,这样才能增加受孕的机会。
我何尝不明白,但她叹了口气,转而道:你开的方子中写的是一日服用一剂,若是一日服用两剂,效果会否更好
这个庄正想了想道:微臣得到这个方子的时候,上面写的就是服用一剂,还没人用过两剂的份量,或许效果会更好,又或许会引起反效果,所以依微臣见所,常在还是不要冒然加重药量的好。
魏静萱有些失望地道:我知道了,有劳庄太医来这一趟了,至于夏晴那边,待我想好法子之后,再告之庄太医。
庄正起身拱手,道:那微臣先行告退了,常在记着微臣刚才的话,尽量放宽心情,不要太过紧张或是在意。
在庄正离去后,魏静萱心思飞转,思索着该如何除去夏晴腹中的龙胎并嫁祸瑕月,而在宜华居中,夏晴同样在思索着,该如何利用这个意外得来的龙胎,嫁祸魏静萱,为父母家人报仇
利益诱惑仇恨,令原本亲如姐妹的两人变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不知当她们回想最初入宫的那段岁月,会是怎样的感觉
延禧宫中,虽然阿罗他们极力隐瞒夏晴怀有龙胎的消息,但纸包不住火,终还是被瑕月所知,不过后者并没有异常的反应,甚至还让齐宽送一些东西去恭贺夏晴之喜,但她的平静,反而众令众更加担心。
知春憋了半天终是忍不住道:主子,您要是不开心的话就说出来吧,您这样憋在心里,只会令自己更难受。
瑕月淡淡一笑,道:这是一桩喜事,本宫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她缓步走到窗前,望着飞过天际的秋雁,喃喃道:或许真是天注定的,失去长乐之后,本宫再没有机会拥有自己的孩子。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知春急急道:连夏晴那种忘恩负义的东西都能怀上龙胎,您一定也可以的,只是只是时机还不到罢了,您别着急。
不论知春怎么说,瑕月的神色始终是淡漠而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就如一池死水,事实上,盼了那么多年,她的心也确实是死了。
齐宽亦在一旁道:对啊,宋太医的药,您一直在喝,怀上龙胎是早晚的事。
瑕月回过头来道:告诉小厨房,以后都不要再煎了,左右喝再多也是一样的结果。
听得这话,阿罗忍不住道:主子,您不要这样,宋太医离去之前说过,只要坚持下去,一定会有用的。
你们不必安慰本宫,本宫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天意如此,强求不得。瑕月眸中掠过一抹深切的悲哀,轻声道:注定本宫要孤老此身。
瑕月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在其身侧响起,不会的,额娘您还有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