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想我现在至少已经碎成了五六块。
“喂,我说的只是事实,真不卖身的。”我笃定的说道。
彦笛瞪了我片刻,“都说一个男人单身久了,心理容易有疾病,这话一点都不假,真不知道你思想为什么……这么猥琐?”
心说这也不能怪我啊,你之前那眼神就像在打量什么货物一般,一个女人那样去看一个男人,不是喜欢他就是单纯的生理需求,想深度交流……还能怪我猥琐?!在潜意识里,我把她的这些表现认为是她长时间没有得到滋润所造成的。毕竟,身为一只金丝雀,不可能活在雨露的包围之中
想了片刻,很是认真的看着她,说道:“单身久了,这点没错。但是,从小思想品德都是优的我,心理绝对健康!”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心理健康跟思想品德完全是两回事。”
“”不想跟她在这种问题上纠缠,说道:“那什么,猫你也送到了,我也对你表达了最真挚的谢意,你是不是应该把我家门口的地方,让出来?”
她思考了片刻,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没有理会我,反而是紧了紧手里的链子,“小黑!”
那条名叫小黑的德国牧羊犬,“汪”的一声站了起来,龇牙咧嘴的看着我,偶尔流下的口水,恶心的同时又觉得心慌。
快步的往后退了退,确定这个距离足够安全之后,有些疑惑的问道:“美女,我怎么你了?”
“呵,你骂谁是狗呢?”
我被她的突然发问搞的不明觉厉,“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彦笛继续冷笑着,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注视着我,“难道,你没听过好狗不挡道?真以为我听不出你在骂人吗。”
冷汗,顺着脸颊流下,北风吹过也没有感觉到寒冷,不为别的,只因为那条狗。此刻,我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中十分着急,如果彦笛不这么说,我倒还没有觉得什么,经她一提,还真就有那么一点贴切
赶忙摆摆手,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真诚,“误会了,绝对误会了。借我几个单子我也不敢这么说你啊!更何况,你这么一大美女,骂你会让我过意不去的。”
彦笛想了片刻,点了点头,想来是认同了我的‘谎言’。
开什么玩笑,长得漂亮又怎样?还不是让人圈养的金丝雀,打心底鄙视这种行为,即使没有骂她的意思,但赞美我是更不会存在于心的。
当然,这种心理上的活动我是不会让她发觉的,表面上还是足够诚恳。没办法,现在她手中牵着的那条狗,发起狂来两个我都不够给它塞牙缝的。能屈能伸,才是一个男人处事的基本原则。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丢脸的。
“算你会说。”语气平和,让人猜测不出她的情绪,但同时也能看出来,她并没有十分气愤。
心里的石头落地一半,只能初步断定她没生气是不够的,至少那条狗还在我身前不远处虎视眈眈。顿了顿,故作镇定的说道:“你看,是不是让小黑安静一会儿?”然后低头,丝毫没有慌张的看着小黑,“小黑,听话,坐下。”
“汪”,小黑向前冲了一下,把彦笛手里的铁链都给绷直了。
“妈呀。”我特没有骨气的叫了一声。无意中看到她那只纤细的小手,十分担心小黑一用力就能挣脱束缚,那样,我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