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对这种新闻没什么兴趣,最多也就是看个标题,也不会真去具体了解。
但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他第一回看见这个人的消息时,他自己的头发还是黑色的。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那凶手竟然还没抓住?
“还没有。”廖老板笑着说道:“而且听说,最近又有人死在他的手里,但也不晓得到底是他本人干的,还是他的那些脑残粉丝在模仿作案。”
礼帽老头分析道:“如果我没记错,这人第一次犯案是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左右,距离现在已经三十多年,假设他当时20岁,现在差不多得60岁了。
这么大一把年纪,别说是杀人,我觉得你要他去杀条狗,估计都费劲,应该是粉丝模仿作案吧,这种致敬‘偶像’的事儿,在这些西方这边很流行的。”
“嘿,你自己杀狗费劲,别把其他人想得跟你一样。”草帽老头在旁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肌,“俺身体好得很咧,每天早上还能一柱嘿嘿嘿。”
草帽老头没说完,但眼眸里露出的那种得意,懂的都懂。
廖老板闻言眯了眯眼睛,忽然对礼帽老头道:“喂,你说,凶手会不会就在我们面前?”
礼帽老头愣了一下,随即认真地打量了一眼旁边的老伙计,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老板你这么一说,他还真像。”
无论是年纪,还是身手,都完美契合。
“嘿,不带这么埋汰人的!”草帽老头把草帽往桌上一放,“那家伙干的事儿我可看过,够伤天害理的,我发了疯去干这些事?那不是损我阴德?”
“你,还在乎阴德?”
草帽老头是h南人,自小就在庙里学过功夫,但除了能打之外,这么多年下来,还真没见过他讲究什么因果和阴德。
“切,就是亏心事做多了怕祖宗怪罪,才更要在乎这些,我要是碰见这凶手,我保管把他给宰了,不求什么佛祖耶稣念我一个好。
但起码等我下去了,在列祖列宗面前,谈论起这辈子的事迹也算是为民除过害不是?”
廖老板和礼帽老头都没继续打趣下去。
毕竟人把列祖列宗都搬出来了,你再开玩笑就有些不恰当了。
东方人到底跟西方人不一样,满天神佛你可以不在乎,但你要是连祖宗都不认,那就真有些忘本了。
廖老板把茶杯放下,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想起了南柯,“那你们说,要是南柯碰见那凶手,会怎么办?”
“他?”
礼帽老头笑了一下,随即抿了一口茶杯,他虽然没见过那位’南柯‘,但从廖老板的描述里,也一定了解。
“他肯定会把那人杀了,不,他应该会把那人活捉,然后拿去警局换钱,毕竟,按照老板你说的,那位,可是穷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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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我真穷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