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当年拼死保住的那个孩子,尚在人世,而且,祁屾没有继承令。”
“女君,您该拿回您的东西了。”
良久墨白一笑,“你与你母亲真像。”收拾好情绪,祁屾,你可准备好了。
“我帮你,只为了娘亲的‘九’中。不允许掺杂不干净的人。而你,是‘九’的老人了,我仅仅凭借一个空称,又如何实现呢。”夜中的星星今夜格外闪烁,渐渐地北方的天际染上了红色,“我是你的登云梯,你是我的踏脚石。”
“这局,你布置了多久…”墨白打开门,北方的天边的红色越来越红,格外显眼。
“我在‘南藩’的计划上做了改动而已。‘南藩’一番心血却给我做了嫁妆。”羽卿从屋顶上下来,与她相视,“这局看姑姑想怎么布置了。“
“你要走了。”
“已经没有我什么事了。这个囚笼中,该死的都死了。归顺的也归顺了,就劳烦姑姑收拾后局了。”她与夜渐渐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念雨楼自此作为据点。”空中留下她的最后一句话,久久散去。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没?昨儿宫里着火啦!”
“谁不知道呢,那么大的火势,烧着了大半个天呢!”
四日后,祁屾下位,墨白继位,号称莱都。
“你与她密谋了多久?”女子龙袍附身,盘下了发髻,问着身后的那人。
祁屾故作神秘,“不久。”
墨白离开梳妆台,走到他面前,“你说不说?”
“将你囚禁的第二天。”
原来,她都算好了一切。陌离,我比不上你,连你的孩子我也比不上呢。
祁屾注意她的神色,搂住她说道:“你得向我坦白,十二年发生了什么你要离我而去。”
腰间的力道,温度,让她安心,“好。”
“师父。”
“嗯?”
种种柔情化作行动诠释爱意,一夜好眠。
……
“今夜又没地方去了呢。”幻国该解决的事情都解决了,这个夜她要怎么度过呢。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日借宿的湖,湖面的小船仍旧还在。划船进入了湖央,趴在船头,静看月色照亮湖面的涟漪。
“呵。”那人好好的站在船尾,看着羽卿,那样睡了过去。
“阁下好兴致。”羽卿突然说话,让那人的眼眸中多了一丝闪烁,更多了几分赞许。
羽卿不再趴着,靠着船头靠着那人,“前几日,也是阁下了。”
“嗯。”
与他无话,羽卿也不再多说什么。前几日在船上她本无心,只是下船时船头前的铃铛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