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会等人,白昼迟早会落幕,夜不会晚来。
“将军?你怎么来了?”南宫彦赶到演武场,并无异样。
“子司,今天可有什么变动?”子司管辖着演武场里,有什么变动问他自然要好。
子司迟疑了一下,“并无。”
“对了将军,您布置的,兄弟们完成了!不辱使命!”子司差点忘记了兄弟们今天的成果,还好还好。
南宫彦听后,僵硬的脸色缓和了,“兄弟们怎么样?”
“刚刚解散,大伙儿都去休息了,今天可是累坏了。”
跟随子司巡视了一圈,并未察觉有异样,渐渐放松了警惕。
“还是高墙上的风吹着舒服!”子司感叹,他们长年在边疆,适应了冷风刺骨。
最后一点太阳斜下直至不见,南宫彦总觉得会有什么发生……
“演武场,可是个好地方呢。”那女子的话还在耳边萦绕,总觉得有什么含义。
“唉?奇怪了。”子司的一句喃喃还是被南宫彦听到。
“怎么了?”
子司看南宫彦询问了,也不好掩藏什么,“每到这个点禁卫军就会来巡查的,今天怎么没来?”
“什么意思?是禁夜么?”
“奥,不是。自从咱们回京,禁卫军的一支分队,每次例行巡查。这一来二去的,倒也认识了那小队长,聊了两句,也挺投合的。”
“这不昨天说想去绣品阁给他夫人买件首饰,每日巡查结束绣品阁也关了门,这不托我给他夫人捎一件,今儿怎么不见人呢?”
南宫彦思索一番,难不成……当即脸色变了。
那女子说的兵,演武场……这是要打仗?不!造反!
“将军,有个公公有东西要给您。”从楼下上来的兵,手里拿着一个锦盒,上面的烛印是完整的。
“这!”子司惊呼,“这不可能!”这东西……这……他们身为南宫家的属下,自然认得锦盒里放的令牌是何东西,有何作用。
“将军!墨令消失了十二年,这……”
“宫里,怕是变了。”这东西,他以为随着父亲在十二年参加的事故中消失了,今日再次出现。
“将军,墨令是辅助墨家血脉的,难不成墨家血脉存于人世?”
他也说不清十二年的事情,当年的遗照继位于摄政王祁佘,本就招人议论是非。时间盖住了真相,有人想让真相浮出水面。
子司发觉盒子的不对,盒子底部用锦布作为铺垫,未能仔细看清下面的纸。
南宫彦打开宣纸,这是……墨白。
……
“姑姑可是想好了?”
屋子里突然的声音惊吓到了阿水,墨白沉默许久道:“幻国,可是要易主了么。”
轻微的低笑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姑姑,幻国本来就是你的,不是么。”羽卿反问,祁家当年篡改了遗照,皇后一人逃离了深宫,让皇家血脉流落在外。祁屾无罪,父亲,祖父皆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