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帕子上面的画跟字,皆非平常所见的女子之物一样是一针一线绣上去的,而是用笔画上去的,可见写这字画的人当初是情急之中写上去的。夏承郢绝对忘不了当初拿到这一方帕子时候的震动。他手中紧紧握紧了丝帕,陷入了更加深的沉思之中。
“报!”
营帐之外忽然传来士兵铿锵有力的声音,划破了黎明前的寂静。
夏承郢这才从沉思之中回过神来,将手中的丝帕重新放回身上,“何事?”
“禀将军,我军人马、兵器、粮草以及俘虏、战车等皆已盘点清楚,后方人马已经探好路线,并无异常,请将军令下。”那士兵一口气说完。
“好。”夏承郢痛快一声,转身快步走到营帐门口掀开帐帘,抬头一看,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透出不少光亮,看来肆虐了好些天的风沙已经开始止住,接下来要有好几天清朗日子了,这对于在西关的人来说是件天大的喜事,无异于久旱逢甘霖,对于作战的人来说更加是难得可贵,似乎是对夏承郢大军连连告捷的一种奖赏跟庆贺。
“传我军令,即刻拔营回府,不得有误。”夏承郢声音不大,温和清澈,却透出隐隐威仪。
“是。”士兵立刻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