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宋广站在夏承郢身后,略一沉思,说道,“将军,可是有什么挂怀之事?”
夏承郢一点头,说道,“不错,这对战之事,只要制定对策,以我军实力,必然可以无坚不摧。但是眼下已经是风雪乍起,军队还穿着如此单薄的衣物,粮草也没有着落,军心一旦动摇,后果不堪设想。”
宋广抬头看看天色,灰蒙阴暗,大风之中夹着几乎看不清楚的细雪沫子,也跟着摇头,说道,“将军所虑也是广之所虑,往年在这个时候之前,整个西关大军过冬所需之粮草衣被等物早已经全数从京师运来,但是今年,别说是过冬的衣物,就连过冬的粮草等,也只运过来三成左右,这些作战的物资年年消耗,若是不齐备,别说是上阵杀敌,将士们在这荒漠之地连呆也待不下去的。”
众人一听,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夏承郢眉头紧锁,说道,“有没有探马的回报?”
“有。”常将军立刻上前回禀,说道,“探马昨日来报,与军师所说相同,剩下的粮草等军需还在来西关的路上,只是不知为何,走得极慢。”
“他娘的!”单光雄大大咧咧骂了一句,一掌拍在旁边的木桩上。
卫亭劝道,“单副将,将军在此,你且收敛些自己的性子,莫要再让将军心烦,就是看着也大不成个体统。”
单光雄看了一眼夏承郢,一摊手,对着众人说道,“我是个粗人,不会文绉绉,你们会说话,那你们说,我不说就是!”说完,气呼呼走过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