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慕渊听着觉得别扭，却也不愿跟她计较，转身便回锦华居。
……
慕渊回到锦华居，唤了柳叶两声，没听到她应，去她房里看了一眼也没发现人。
刚从柳叶的房里出来，慕渊便远远看到她提着一个食盒从厨房的方向走来，她心情似乎很愉悦，一边走路还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慕渊等她走近了，问道：“叶儿，你去哪里了？”
“师父，我去跟哑婆婆学着做了两道菜，你快来尝尝看，味道怎么样。”柳叶眉眼弯弯地道，这是她觉得能讨好师父的唯一途径。
她提着食盒进屋，将食盒里的两碟还冒着热气的小菜摆到桌上。
“呐，蟹肉羹，炒虾仁儿，都是师父平时喜欢吃的。”
慕渊看了一眼那品相虽然不尽如人意，却香飘四溢的两道菜，却没有拿筷子的意思，反而转眸看着柳叶，嘴角隐隐带着笑意。
“师父，你怎么不吃呀？”柳叶第一次做菜，不免有些期待慕渊吃完后的反应，“看起来不是很好吃的样子，但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
慕渊不语，突然抬起手，用洁净的衣袖温柔地擦拭她的脸，轻轻笑道：“叶儿，做两个菜便把脸上弄得全是灰……真像一只小花猫。”
柳叶心跳忽地一滞，怔怔地任由他替自己把脸擦干净，怔怔地看他的衣袖由雪白变得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