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快醒醒,醒醒,口水流满地了,太阳晒到屁股上啦。快起床。”然飞早早起来,摇晃着然启生粗糙的脸庞,心里美滋滋的:义父也有让我喊起床的时候啊!真是风水轮流转。
“阿飞,别骚扰你爹了,让他好好睡下吧。大人昨天情绪波动太大,得好好休息一下。”非暗在一旁劝道。
“不行,阿父说了,不许睡懒觉的。”然飞不依不饶,继续晃他肩膀。
然启生揉揉惺忪双眼,弯腰起身,轻松一下手脚:“嗯——好,这就起来。”
“然大人,你终于醒啦!收下老朽作下人吧。”秦木在门外经风受冻了一晚上,在窗外见然启生饱睡起来,迫不及待破窗而入,一跪到底。顺带把屋内的老头,娃子吓到一边。
“姓秦老家伙,你跟踪我们?”非暗疑问道,心想:有然大人在此,秦木不敢乱来。
“老头,你怎么进来的?”然飞对秦木的来到没有见怪,反而觉得很有趣。
然启生睡眼惺忪,情绪还停留在昨晚的醉梦中,拿起剑背起来,说:“你又寻来作甚?”
秦木跪的踏实,说得踏实:“老朽别无他求,唯有一条老命,望拜在大人麾下作一枚小兵而已。”
然启生脑子迷迷蒙蒙的,犹豫道:“可是,我从不养闲人。”
秦木施上拳礼:“老朽融魂五重,至今仍能打能抗,战斗灵活,上能领兵出征,下能看家守户,绝对不是什么闲人!”
然飞给口渴的然启生递上一杯水,他痛饮一口,润下喉咙:“老不死的,你要投靠我可得有个投名状,你可有么?”
“这就是!”秦木从自己的空间法宝中取出一个腐烂的头颅,“古莽王族留在仪来城的驻守者,融魂境界,已被我枭首多时。”
然飞和非暗立刻掩住鼻子:“哇——什么东西,好臭啊。”
只有然启生看着这个敌首还不满意地瞧一下:虽然不是仪渠皇族的成员,但这个老家伙还算诚心,收下拿来看住然飞两个到是不错的。
秦木见他还不太满意,补充道:“然大人,你觉得还不够吗?我仪来城的手下已先一步前去偷城杀敌,只要大人点头一下,我们随时会拿下附近仪先城的一众敌首。”
然启生打了各哈欠,不置可否,没有继续搭理他。
秦木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真心感到这主子难伺候:“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吧,只要老身力所能及,一定去办。”
“那你就去把仪先城里面姓义的全斩了吧。”然启生满不在乎地说,话中透着一股凉气,然飞和非暗都感到怪瘆人的。
“是,大人。”秦木低头领命,回收头颅,跪着挪动脚步,往后退出门去,临走时不忘回头问下:“那大人你已经算是收下我了吗?”
“去吧。”然启生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
然飞和非暗对视一下,对刚才场面不明所以,压根不明白发生什么。
“刚才大人好大气啊。”
“对,死人头那么臭,阿父都不掩上鼻子,真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