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天已经是浅灰色了,虽然不怎么亮,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地形轮廓的。我回身找二傻,却发现旁边就留了一个坑,那是二傻躺着的时候压出来的痕迹。我心里一慌,难道真冻死了?复活去了?这尼玛得上哪找去……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二傻——”
几米外的小沙丘后面悠悠传来一声“干屁——”
我心下一松想爬起来,可是却似武林高手说的“经脉里有一股西伯利亚寒流乱窜”,搞得我浑身都疼。我手脚并用往小沙丘爬去:“你跑那边去干啥啊?”
二傻:“你别过来啊!我拉屎呢。”
我:“……”
于是我停止爬行,僵着手摸出昨晚的单词卡。借着微弱的光芒,勉强能看清上面的字,让我意外的是比起昨天上面似乎多了些内容。我举起来对着看了半天,惊讶的发现上面多了一行:
记忆法:ooxx用牛牛。
我压下心中的震惊,想了一会似乎明白了点:原来这个游戏要这么玩。
我扯嗓子对二傻喊:“二傻,我知道了!这个游戏就是为了收集我们的记忆法的啊!字母挂件拼出来的单词,谁有记忆法算谁的,你听我给你念这张卡上写的啊——ox,牛,公牛……”
我还是太天真了,居然以为这个游戏这么简单。
因为我喊出那个词和它的含义后,卡片“噗”地消失,一头两米高的公牛出现在我面前。我和它对视了一秒,扭头就往二傻那边跑。
二傻还不知道,扯嗓子喊:“你特么能不能等我拉完再说?”
我突然想起来二傻可能还没揩腚,可是已经太迟了,因为我已经转过了二傻排泄的小沙丘。二傻正拿着一根不知从哪捡来的小草棍,我心里一愣,第一反应是这货要用那玩意擦屁股?第二反应是这尼玛不行啊,我得引开公牛,不能耽误二傻用那玩意擦屁股。于是我又拐了个弯往远跑。二傻很错愕地看着我拐来拐去,直接的表现就是她手一松,草棍顺风飘走了……我为什么能有时间观察她呢?因为我跑了几步后发现我根本没有跑的必要,那头公牛似乎毫无恶意,就溜溜哒哒地跟着我的脚步往这边走。但是当它转过小沙丘,一扭头看见粉嫩粉嫩的光屁股二傻时,它就不淡定了。二傻一扭头也不淡定了,喊了一声“卧槽”提着裤衩起来就跑。那一瞬间我似乎都能感觉到两瓣屁股间黏滑的触感。我很捉急,红色刺激牛,粉红也能刺激牛?眼瞅着二傻就要被牛角爆菊,我灵机一动大喊:“ox回来!”
二傻一个急转避过了被爆菊的命运。我冷汗哗哗,怎么不好使呢?
“ox归位!ox回牌!ox站住!s!shutup!ox牛公牛!ooxx用牛牛!”
“噗”一声,公牛化作一道光激射到我手中,赫然就是那张单词卡。
二傻一脸阴郁地朝我走来。我连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我客气着:“拉完啦?”
二傻倒是不客气,一脚把我踹躺,跪在旁边小心地不让屁股着地,粗鲁地扒我的裤子。
我大惊:“你要干啥!”
二傻:“你赔我裤衩!”
我求饶:“我有幽门螺杆菌传染症……”
二傻一脸丧气跪在地上:“那怎么办?”
我小心地组织着语言:“那个……拉的干的稀的?”
二傻脸色不善地撇了我一眼,哼哼道:“干地。”
我说:“那就好那就好……”
二傻又扑过来扒我裤子。
我又惊:“我真的有幽门螺杆菌!”
二傻:“我用裤衩揩腚,你把你牛仔裤给我!”
我紧紧抓着裤腰哀求:“那你也不能让我穿着裤衩行走于世间啊……”
二傻手不停:“我把这破裙子给你……”
我:“你那裙子都沾上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