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再叽歪糊你一脸!”
于是我穿着二傻的裙子,二傻穿着我的t恤衫和牛仔裤。
我又拿出那张单词卡,念出单词和释义,公牛又出现在我面前。我跑了两步发现公牛根本没有攻击我的意愿,于是停下来,转过去摸摸他的头。二傻也从远处冒了个头,公牛也没有攻击她的意思。于是二傻缓缓靠了过来。
我们两个爬上温顺的公牛,催着公牛驮着我们继续往前走。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渐渐看到小片的干巴的草。我和二傻很激动,赶着牛一路小跑。
渐渐地可见的绿色越来越多,小块的草丛也渐渐连成草地。我和二傻运气不赖,一天半就走出沙漠来到草原。二傻家在农村,认得一些能吃的草,她把那称之为野菜。我们两人一牛在地上啃了一会草,就继续往草原里面走。我们现在的目的只有两个:一是找水源,二傻要洗屁股。二是找大虎,有了她我们的安全就多了一层保障。
我们俩骑着牛望着天扯着蛋,少了沙漠带来的紧迫感,这一路上更像是旅游。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俩已经饿的趴在牛背上,没有说话的欲望。突然听见远远的传来一声:“喂——老乡——”
我俩挺直了身子,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一个小小的人影狂乱地挥舞着双手,向我们跑来。我掰了掰牛角,调头向他走去。
那人跑到跟前,我们两个从牛上下来。
这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看上去一脸阳光。他穿着一身登山服,腰上挎着一根牛皮带,上面挂着一个d。
“原来你们也是玩家,我远远的看着还以为是放牛的老乡,以为附近有村落呢!你们哪弄的牛啊?”
我手一伸:“ooxx用牛牛。”牛变成卡牌回到我手里。
男生大吃一惊坐在地上,愣了片刻后仰望我们:“大神们请收下我的膝盖……”
男生叫陈季,据他自己介绍,他爸爸妈妈给他取名的时候,希望他能低调一些,所以取名谐音沉寂。可是事实恰恰相反,陈季不仅不沉寂,反而非常话痨,但是并不讨厌。
我说我叫张岁岁,二傻自称尤小兔。我俩心照不宣地对望了一眼,玩网游一般都不会用真名,这个陈季也未必就是他本名。没办法,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陈季说他这一天半一直在草原,知道附近有一个河流,还有两个同伴,邀我们过去。我和兔子听说有河流便欣然前往。为表尊重,我和二傻没再骑牛,随着陈季一起步行过去。
一路上由于陈季的话痨,气氛还算友好,并没有十分尴尬。我多么庆幸我在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人是二傻,我的室友,身边有一个熟人的感觉不要太好。走了大概20分钟,陈季领着我们来到河边。陈季说那是小河,其实只是一跨那么大的小水沟,二傻也只能洗洗屁股,想要洗澡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河边站起来两个男生向这边迎来,一个看上去温暖宽厚,穿着衬衫和西裤,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若不是腰上挂了一个大牛皮腰带,就是引无数学妹尖叫的暖男学长。另一人又高又壮,穿一身黑运动服,外套系在腰上遮住了腰带,紧身的黑色短袖被肌肉撑得嘎吱嘎吱响。他皮肤略黑,看着面冷寡言,目测是学体育的。
我和二傻有点尴尬,这时候,陈季话痨的优势就显示出来。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帅哥是楚河,来自某理工大学物理系。这位酷哥是继勋,来自某某体院运动教育系。两位美女,张岁岁和尤小兔,来自某石油大学自动化系。这两位可了不得,她们是从沙漠里走出来的,因为她们会一招空手套红牛,我们欢迎她们给大家表演一下。来呱唧呱唧!”
我手一挥:“ox牛公牛!”
黑脸冷面体育老师一屁股坐在地上。
楚河稍稍往后退了一步,表情惊讶。
二傻很得瑟:“小岁啊,看来他们还不知道游戏怎么玩。”
我也很臭屁地继续显摆:“ooxx用牛牛!”
话一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楚河双唇微抿发出醉人的笑声,黑脸一脑袋杵地上不动了。
口号太雷人,风头掩盖了公牛被收到我手里的风采。连二傻也蹲下抱着头替我丢脸。
我恼羞成怒,扭头对二傻说:“你不是要洗洗……”
二傻立刻跳出来转移话题:“你们拿的都是什么字母?”
楚河拿的是个g,继勋是s。我们简单告诉了他们如何召唤和使用卡牌,并说明了可能要聚集27个玩家的猜想。
我和二傻又开始臭屁,毕竟我们两个女生收获颇丰不说还走出了沙漠,自己觉得很值得炫耀。
陈季笑眯眯:“美女不要得意,我们也分析出一些事情,保证你们不知道。楚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