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批工人下了洞之后,想必是吸入了祭祀鼎上黑色骷髅头所散发出的毒,可惜的是这种毒并没有记载,所以抢救那几个工人根本没有什么希望。
“真是麻烦你了,洪官。”爷爷对那戴口罩的男子说道,原来这个人,便是重案组队长洪官。
“哪里,这是您提供的线索,如果没有这个指引,我们根本就想不到那4名工人是怎么死的。”他解释到。
爷爷摆了摆手,边摇头边苦笑着说“这事是峰儿发现的,瞎猫遇到死耗子。”说完叹了口气。
洪官看了爷爷手指的方向的我,笑着抚摸了我的头,我真是无比惆怅,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阿官,等阿岩解剖完那四个被毒死的工人后,你们兄弟两我有事要交代你们,今晚到我那一躺,我请你们吃饭。”爷爷说道。
“行,姨公,我们事情办完就去,很久没有跟您老好好喝一杯了。”洪官笑着说道。
“好,我让你给你奶姨做一桌好菜,你俩忙成这样,可别放你姨奶她老人家鸽子啊。”爷爷起哄道,一旁的二叔和潘子也乐得笑出了声。
“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我一定会给您办妥的,那我先忙啦。”洪官说完便跟大家点了个头,接着摘下了口罩,就径直走出了大厅去。
原来洪官的奶奶是我奶奶的亲妹妹,爷爷很喜欢听戏,就是在那时候遇到了奶奶和奶姨,奶姨从小便喜欢唱戏,在当时也是有名的戏角,而我奶奶就普普通通,但是懂的东西特别多,很有洋人的头脑思维。我爷爷当时都很喜欢她们姐妹两,而在当时我爷爷是政府的高官,那时候唱戏的,是非常卑微的角色,很多人都认为身份不般配便劝阻我爷爷让他放弃奶姨,爷爷也是非常重视面子的人,纠结了很久之后,他们便好聚好散,而他也跟了我奶奶。但我姨奶最终还是嫁给了高官人士,不知道这是为何,但爷爷说,可能这是为了证明,地位卑微和地位崇高的人,仍然还是能在一起的。
有趣的是,姨奶并不因为此事而憎恨奶奶,反而两个人的关系更加亲密。姨奶基本上春节时才来家里一次,她来了,就是跟奶奶在房间里聊上一天,除了吃饭出房间的那段时间,基本就猫在里头。而她进了家也不理会我爷爷,这让我爷爷非常尴尬,他就选择在初二初三时出门,躲得远远的。
这么一说,难怪洪官会故作认识我似的抚摸我的头。
“好了,走吧,回去了。”爷爷咳嗽了一声说道。
不对啊,我过来了什么事都没发挥,怎么就要回去了呢?我赶忙拖住带头走的爷爷。
爷爷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站着摸着我的头跟我说“走吧,我们有很多事要做呢。”
我很无趣地看着他,眼泪都已经挤到了眼角,就感觉自己被耍了一样。又转头看了在旁边抽烟的潘子和二叔,两个人摇头耸着个肩。
潘局看我快哭了,就大笑道“别吓唬他了,看把他愁的,待会尿都要崩出来了。”
我一脸疑惑,这时旁边发出了两阵像放屁一样的笑声,是潘子和二叔。
爷爷也忍不住了“臭小娃子,这次算你走运,接下来洪官会去找出黄浩雄派去拖走那鼎的工人,你一定要给我想起把那黑色骷髅头丢到河里的那个人,听到了吗?”
听到这些话,我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忙点头答应,果然有些时候还是要本帅出场的。
潘子也摸了摸我的头,把嘴里的烟头给丢了出去,抓了抓后脑勺,欲言又止的样子。转头对爷爷说道“阿公,你说,就这样,能直接控制住黄浩雄吗?”
“不好说,起码还是能拖住他一天两天的。这可是命案,他至少也要负这个责任,多少能让他收敛些。”爷爷转头对他解释了一番。
潘子点了点头,看了看二叔,二叔就拍了拍他的肩,也对他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二叔的意思,就是让潘子相信爷爷。
“喔,晚上的饭局不能少了泉阳,峰儿,你去他家把他叫来。”爷爷突然对我说道。
“好,我这就去。”我应道,便自己回家了,爷爷他们貌似是要跟着潘局长,去一趟市里总局,于是我也不掺和,就跟他们告了别。
来到了泉阳的家,我直接就去他的房间找他,他也刚好就在里面写作业。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低头写作业。
吃了一个闭门羹,着实不爽。但我也拿他没办法,这个人也就这样。
我就找了个破凳子,拿到了他旁边,坐了下来。“我爷爷叫你今晚去我家吃饭,你听见了吗?”
没想到这话都还没说完,这家伙就“好”地应了一声,卧槽,真精啊,听到吃饭就来劲了。
他还是埋着头写作业,我自知再说别的没趣,就想起之前爷爷说的事,以及他的一些事。
“对了,我爷爷拿给你的那枚铜钱,是什么呀?”我不抱他回答的希望无意问道。
没想到,我这无意的一问,他会详细的回答,简直出乎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