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前,两支潘家的族人在shanxi境内的一个荒村里找到了一个汉墓。当时领导这批人挖掘的,就是我爷爷,但我爷爷从来都不下斗,他就是一个先知,把所有墓内有什么、会发生什么的事情告诉下斗人,交代他们完成任务。下斗的有南北两个派系,我爷爷的这一支就是南派,另一支就是由shandong组织的北派族系。这两支族系的关系非常亲密,因为我爷爷在beijg工作时,就与这支北派领导者拜了把子。这支北派的领导者,就是潘泉阳的父亲。
后来不知是遇到了什么缘故,竟然有警察找到了那里,当时泉阳的父亲为了掩护双方的族人逃走,亦然选择了掩护。他在墓中与警察周旋,巧妙地利用机关减少了警察的人数,在最后他也被擒,成功地帮助了所有的族人逃脱。
泉阳的父亲也因为害死了5名警察,被执行了死刑。泉阳的母亲受不了这打击,上吊自杀。留下只有5岁的他。
爷爷悔恨不已,因为刚好那天他外出执行别的任务,并不在现场。他就拿着那枚泉阳父亲交由他保管的铜钱保存了起来,时常拿出来,悼念着这个兄弟。因此收下了泉阳,让他住在家不远处,但不挂靠在自家的户口上。
这着实很难得的回答,他的遭遇就和我差不多,所以我能体会他的心情,也能理解他孤僻寡言的性格。
我觉得有戏,还想再挖出更多的东西,我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想到了他在警局里的事,就问他。“你为什么要毁了那个监控录像呢?”
我注视着他,他的表情明显有些变动,手里的笔也停止了活动,头渐渐得抬了起来,更多的,就是悲伤。
“我只是在执行我的正义罢了,也些事情,世人永远是不知道的好。”他淡淡看着我鼻尖说道。
不知何来的无名火,这些人总在我面前说一些我根本理解不了的事,忽然就大叫起来反驳他“你这算是正义吗?那宁愿隐藏真相,让那些人死的不明不白,就是你所谓的正义?”
我觉得我真佩服我自己,这句话说出来,连我都觉得非常有道理,看他愣了一下的反应,想必也是有点感触了吧。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对视了许久,空气弥漫着尴尬的气味,我也很无奈,也就罢了不再追究,反正我永远都是被瞒着的那一个。
“你,很想知道?”他顿了顿问道。
这问的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莫非,他是要告诉我真相了?赶紧接起他的问题说道“当然,我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相信,死去的人,一直都活在我们身边?”他冷冷地问。
我被这个情景吓了一跳,他这问题,到底是想表达什么?说得我身体微微一颤。哆哆嗦嗦地后退了几步忙大叫“呵,你别开这种玩笑了,死了就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你讲什么胡话呢?”
“所以,有些事情,需要你亲自去确认,我说了,也没有意义。”他转过头看着墙壁说道。
我还是站在原地颤颤发抖,这一句话,让我感觉身边异常阴森,不知道他是否吓唬我,但我仍非常好奇他所说的事,就问“那需要在哪里可以找到呢?”
他没有转过头,就指了一下自己的心脏位置“秘密就在你的心里。”
得,当我特么的没问。跟这群人讲话,着实费劲。
我看了下手里的电子表,已经到饭点了,于是叫泉阳收拾收拾跟我回家吃饭。
今晚奶奶做了非常多的好菜,不乏我最喜欢的螃蟹和龙虾。大家都围坐在了桌前,有爷爷、潘子、二叔、潘局还有洪岩洪官兄弟俩。大家都说说笑笑,只有法医洪岩和潘泉阳两个人眼睛恐怖无神,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坐着。我想这是最相像的一对了。爷爷在主座坐下后,大家也都动筷了,很久都没有这么的热闹,看着泉阳大口大口吃菜,我也发现这家伙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相处了。
饭桌上,没有人提任何一点案子上的事,就好像这几个案子从来就没发生过,这里一直都那么和平安静。
饭后,爷爷泡了壶茶,招呼大家坐下。我们都知道,接下来,想必就是讲正事了吧。
他看向了洪官,我们也顺着他的眼睛方向看去,只见洪官面无血色,跟刚才与我们有说有笑的神情不一样。他站了起来,拿出了公文包里一叠的资料。
“这次的事情,真不好处理,所有的警察,大部分被黄浩雄给收买了,我们没什么优势。“洪官开口说了一句,咳嗽后,又继续说。
“我和阿岩已经对昨晚的头颅进行了分析,第三步检验判断,这是一起人为造成的谋杀,并不是鬼神论。“
“这怎么回事?那河边那具牛尸呢?“潘局急了。
洪官不说话,他沉默了会,看了一下爷爷。
爷爷摸摸胡子,眼睛扑所迷离,定了定神,叹了一口大气。
“这里出现鬼了。“
突如其来的回答,实在让我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