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长长的马嘴也似模似样的模仿着,主人的邪恶之笑怎么能做到如此完美呢?想我马中的精英,所有王子梦寐以求的坐骑,怎么就学不会呢?
“依大人之见,应该多少!”
“贱人三十文,马匹九十贯!”
“可这告示上可不是这么些的!”
“哼!告示?我说的话就是告示!”
城门官料想常歌行肯定拿不出这么多钱,看这穿衣打扮定是哪里来的落魄户。这匹白马要是孝敬给自己的顶头上司必是大功一件。想那隋军万一攻进城,四条腿比两条腿跑得要快不是。
常歌行向后退了退,城门官干巴巴的脸皮上显出阴险,想走?留下马匹再说!
“父老乡亲们!老少爷们!兄弟姐妹们!城门官大人说了,进城免费!”
免费二字,那些饿得耳鸣不已的人群还是听得很清楚的。黑压压的人群瞬间就把城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只成精的老鼠如今却是真的成了过街的硕鼠。
“那黄口小儿休得胡言,本官什么时候说过进城免费了,速速退去,不然国法难容!”
常歌行站在人群最前边,摆了摆手,示意人群安静下来。
“我且问你,这是什么?”
常歌行指着小白道。
城门官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常歌行,这小子不会在和自己装疯卖傻吧,陈国律法中可没有精神病可以免罪这一条。
“当然是马了!”
“错,这不是马,这是白马。大人说马匹进城需要九贯钱,可没说白马需要收费啊!”
“白马不是马吗?”
“水银是银吗?”
“不。。。。。。是!”
“蜗牛是牛吗?”
“不是!”
“新娘是娘吗?”
“不。。。。。。是!”
“瀑布是布吗?”
城门官脑门上已经有汗冒出来了,他不断用衣袖擦拭着,衣袖已经被打湿了一半,可是汗水还是止不住,真让人怀疑这样下去,他会不会脱水而死。
“不。。。。。。是”
“白马是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