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说的有理,我们只能外松内紧,,该做生意做生意,该修路就修路,该干嘛干嘛!他们抓不到我们把柄,就没法有动作!”
陆远点点头,对大家说:
“只有我们自己强大了,有钱,有人就什么都不怕,建设要抓紧。顾三,你再去雇人,越多越好。让顾五四手下跟着你,去购砖砌墙,把这庄园打造的铜墙铁壁。多找工匠,在庄子里建房的事,要抓紧。”
“在我们这庄子和原来周家的庄子附近,再找地购入,地契挂于你名下。不再通过顾文同了!要能连成整块,大批买入!”
“小的明白,老爷们陆夫人,小的自去处理。”
顾三说完就走了,只留下这四人。
“顾三说的话有道理,可是我们不能全听。”
李文斯顿半天没说话,之前一直思考着应对的方法。
“李头,你说说你的想法。”
“陆头,施头,如果我们按照顾三的看法,是没错,应该能保得一时平安!但能安稳到何时?那是天知地知,官府衙门皆知,唯独我们四人不知的事,如何能做?”
其他三人炯炯有神看着李文斯顿听他继续分析。
“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人可以雇,地可以买,但是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只能进攻,不能防守!哪怕被人说成是咄咄逼人,也必须要试探出那司令司丞的底线到底在哪里,这样我们心里才安稳,生意才做的长久啊!”
“哥哥,我们不是给了几百两保证金给衙门了吗?”李灵珊插话道。
“那也只能打发他们一时,打发不了一辈子啊,是,我们是花了点小钱,把他们连哄带骗地哄回去了。但是他们也不傻,怎么?你们家庄子里这么多钢铁哪来的?你家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哪来的?甚至我们这几个人到底哪来的?难道都是天下掉下来的?”
李文斯顿一脸亢奋继续说:“行,就按我们所说,是回原籍居住,那你们这么长时间干嘛不来登记入籍?为什么还不改换衣物改留发髻?咱们怎么解释?没法解释啊!还有一点,连顾三都看见咱的车了,那这么多人,其他人看不见?这种东西在老百姓中传成什么鬼样,咱们不是不知道啊,愚民这么多,那当官的难道是聋子?会听不见这遍地的谣言?”
“李头说的不错。”
“不,我还没说完!”
李文斯顿制止了陆远的话。
“现在我们就如同走钢丝,稍有不慎就掉下悬崖摔个半死不活。我们不管什么这个卫所那个卫所是不是冲着我们来,但是只要有一丁点火星子,司令司丞那里就得爆炸,根本用不着什么卫所不卫所的!”
李文斯顿说完,大口喘着气,把之前施成递过来的啤酒一饮而尽。
施成双手同时拍了下大腿发出“啪”一声响,随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吧,陆头李头,咱去会会那两个小矮子。”
陆远朝李文斯顿点了点头,两人也起身。既然瞒不了人,就无需再瞒。索性光明正大前去讨教!
“我也要去!”
李灵珊对陆远发着嗲。
陆远有些不放心,想看看李文斯顿的意思。
李文斯顿摊开双手:“那去呗,还能咋办?现在外面人人都知道'陆夫人'了,索性就去吧。走,去仓库准备!”
在仓库还是老规矩,换防刺服,防刺裤,带上手套,腰带左右两侧枪套里各插了把手枪和备用弹匣,腋下枪套还是两把冲锋枪。好在李灵珊身高也够高,软质防刺套装穿上倒也不违合!
四人开着两辆ra,施成和李文斯顿打头,陆远和李灵珊在后,慢慢悠悠往下沙盐场府衙的方向开去。
在四人刚开到下沙西街的时候,在府衙中与司丞吴城元说话的司令王平贵就已经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