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清秋思索了会,前世霍乱王来朝,自己卧病在床,陛下给令申君办的洗尘宴都没参加,对他不是很了解,只是听闻是皇帝姐姐的儿子,皇帝姐姐和驸马在一次游玩时,所乘马车的拉车马匹受惊,冲向悬崖,皇帝龙颜大怒派大理寺查明是远处一个猎人再捕猎时箭偏向马匹至于马匹受惊,最后猎人处死不了了之。
皇帝宠爱破例立其为外姓王爷,其妹享公主称。这个南珩前无古人的外姓王爷高冷无比,偏生又生的绝色,连女子都自愧不如,后来,长得帅就算了自己还建立个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令阁,其余的便不知道了。
陈老心疼地叹了口气“那时申君才不过五岁,静君也才是个奶娃娃。公主驸马入葬那天,申君一个人现在那瓢泼大雨中…唉,虽说是皇上亲封的王爷,但也是个没爹没娘的外姓王爷,没少受人排挤,那时老夫受过公主恩惠,看申君倆孩子无依无靠便留了下来,申君静君自幼聪明伶俐,学东西也是快精,只是申君这家伙越大脾气越坏,对老夫越来越不客气,简直不像话。”说着还拗折了手里的药枝。
阴菖晁与阴清秋对视一眼“这不是后院失宠女人的语气吗…”陈老快速的整理好药箱,分别把药递给俩人“秋儿这药是治曼陀罗花的解药,只是这曼陀罗花对眼角的伤口有副作用伤口里质已经开始有变,多少怕是有点疤痕了,老夫回去派勋医送个去疤膏。这包药是给夫人的,劳烦二公子拿给夫人。老夫就不奉陪,还要回去给申君上药。”
阴清秋心里一咯噔,不会那日的人是令申君“霍乱王受伤了?”陈老知道一时嘴快,说溜了嘴“还不是静君那孩子瞎闹,偷拿武器库里的软鞭又不会使,一失手就打到了。不说了不说了,老夫要走了。”
阴清秋虽还有疑惑但还是压了下来“师傅慢走,待秋儿参加完五公主宴会亲自前往医馆。”就让青兰送陈老出府。
阴菖晁随意的坐在圈椅上“这陈老也是有趣的很。”阴清秋娇笑到“外人不在,你就没个正行。”阴菖晁耸肩“秋儿还真是料事如神,祖母还真是亲自来解二姨娘的围,还把阴清夏给弄出来”
阴清秋咬了咬无色的嘴唇“这只是个试探,如果能让曾如媚和阴清夏吃点苦,知道夹着尾巴做人依然是好,看来祖母还是偏着曾家。二哥,奴人交代了吗。”
阴菖晁冷色,手里的扇子也是快速的扇动“看着二娘和春儿平日乖乖的,也就是管管家,也没掀过什么大风大浪。却想到干这种下三流的事。人不可貌相啊。”阴清秋舒心一笑“不叫的狗咬人最疼。看来这二娘也不是省油的灯。”
阴菖晁沉思了会“那秋儿先休息,我让青竹亲自熬药去,那丫鬟我自会处理好,三日后的宴会二哥会陪你一起前往。”阴清秋重重的点头“哥哥快把药给娘亲送去吧,秋儿往后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