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是随便的人,我看世上没有比你更随便的人了。春兰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吃吃笑道:“宁公子,那刚才是谁摸奴家的腰来着?”
宁采臣老脸一红,日,摸你的腰而已,又不是摸胸,难道还要追究我的法律责任告我非礼不成。干脆眉毛一扬,笑道:“要不,你也摸我的腰好了,我很大方的,绝对不会介意。”
春兰听了,侧身过来,整个身子都快钻到宁采臣怀里,她檀口轻启,轻轻朝宁采臣耳朵吹了口气,柔声道:“既然宁公子不介意,那奴家就真的来摸了。”说着就伸出小手,往他腰间摸去。
日,这他娘的到底是这么一回事?这个春兰莫非是春了?平白无故**调戏我,本公子虽然一向很有吸引力,好像也没到这种地步啊?
香风入鼻,搂着春兰喷香酥软的身体,他身子不由一僵,心脏怦怦乱跳,热血上涌,被春兰对着耳朵轻轻一吹,胯下立时有了反应。
对面何县令趴在桌子上睡得正跟死猪一样。宁采臣心里狂呼,我靠,这比坐过山车还刺激,当着何县令的面与他的妞打情骂俏不说,还摸摸抓抓。
可是,我真的是无辜的啊,正所谓君子爱淫,取之有道,淫之有度,取之无道,**烂掉,苍天作证,从头到尾我除了摸了两把,没有主动勾引过啊。
春兰一点点挤上来,杏眼未睁,仰起头,樱桃小嘴就朝他吻上去,那茁壮的双峰紧紧压着宁采臣的身体,宁采臣只觉得两团软软的东西压上来,脑子嗡的一声,就要迷失在该死的温柔当中。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把春兰的一缕头吹到他眼里,他一侧头,伸手想要拂开那几丝头,却不小心一瞥看见春兰半闭着的眼睛露出一丝诡异的红色。
日,她的眼睛怎么变色了?他心里一惊,欲念顿消,立时伸脚在桌底下把何县令的脚狠狠一踩,何县令吃痛下,哼了一声,眼看就要醒来。
宁采臣一把推开春兰,见她那眼睛已经恢复了成黑色,正面带不解之色望着他,宁采臣指了指何县令,春兰这才白了他一眼,悄悄坐回去。
何县令努力睁开眼,开口道:“刚才是谁——”
宁采臣赶紧递了杯酒过去,道:“何县令,来来来,再干一杯!”
何县令现在脑子还昏沉沉的,一看见酒忙连连摇手,道:“不用了不用了。”他抬头一见那高高升起的太阳,想起小册子还在宁采臣手里,酒醒了一大半,道:“宁公子,咱们酒也喝了,菜也吃了,时辰也不早了,你看——”言下之意自然就是宁采臣该把小册子交给他了。
宁采臣看了看日头,拍了下头道:“对对对,你看我太高兴,一喝酒就忘记了,何县令,你看我们是不是——”他朝何县令偷偷使了个眼神。
何县令也是心思玲珑之人,忙转头道:“春兰,你先下去吧。”
“是,老爷。”春兰站起身,别有深意看了宁采臣一眼,这才一步一摇下去。
见四下无人,何县令才低声道:“宁公子,你看那小册子?”
宁采臣还在想刚才春兰走时看他的那一眼,那是一种充满了**和饥渴的眼神。日,我全身一百来斤,除了比她少两块肉,也都一样啊,再说老子也不是唐僧肉,吃了能长生不老,为何她那种眼神?
“宁公子?”何县令见他不答应,又问道。
“哦,那个小册子,何县令,你放心,我马上就去拿回来,就地焚烧。”宁采臣信誓旦旦道。
何县令瘦脸笑了下,道:“那最好。不过我想亲自陪公子走一趟,如何?”
宁采臣脖子一扬道:“怎么?何县令,你是信不过我?”
何县令忙道:“没有没有,宁公子什么话,我怎么会信不过呢,只是我正好有空,想认识一下你这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