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当是我傻子。认识了你好杀人灭口?再说,老子现在还在烦恼去哪里捣鼓出这么一个子虚乌有的人出来呢。
“何县令,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那册子,就算你拿到也没用。它记在我这里面。”宁采臣指了指脑袋道,“你若是信得过我呢,我们做个朋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不然,恐怕你就得把我和我朋友都杀了才能放心。”
何县令想不到宁采臣来这么一招,面色变了几下,气呼呼道:“宁公子,你这是故意消遣本官!”
宁采臣淡然道:“何县令,你是一方县令,而我只是个小小的穷书生,你若是我,你会把保命的东西的交出来吗?一旦交出来,恐怕何县令就会杀人灭口吧?”
何县令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被宁采臣说了个正着,他又要开口,宁采臣却抢先道:“我既没有兴趣赴京告状,也没有兴趣何县令的财物和妻妾,何县令又何必一定要赶尽杀绝?如果真的要拼个鱼死网破,那我就算死,也会拉个垫背的,何县令,你舍得这花花世界吗?我可是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一无所有。”
宁采臣说完,端起一杯酒,抿了口,慢条斯理品尝起来。手心里却满是汗水,他心知如果不能说服何县令的话,恐怕他今天就得永远留在这里了。
何县令紧紧盯着宁采臣的脸,好半晌才叹了口气道:“那你的朋友呢?你能保证他不乱说一句话出去?”
宁采臣心里一松,日,老子又捡回一条小命。他淡淡一笑道:“他根本不知道那小册子写的什么,你放心好了。”
何县令点头道:“好,那我就信宁公子一次!希望宁公子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他也没办法,一看宁采臣就不是好欺的主。
宁采臣哈哈一笑,道:“何县令,我虽然算不上什么君子,但说话却比那些伪君子还要算话一些。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宁**不失信,说的就是我这种人了。”
何县令也笑了一下道:“宁公子快言快语,当然不是伪君子了,好一个宁**不失信,我姑且信你。”
靠,你是不得不信,除此之外,没有其他选择。宁采臣暗想。他仰头喝下那杯酒,道:“何县令,既然如此,那我们也算是相识了,以后还请多多照顾小生。”
何县令混迹官场多年,最需要的本事就是识人和见风使舵了,他见宁采臣面对衙役面不改色,娓娓而谈,早就看出有些不寻常,现在既然两人谈到一块,宁采臣又服软,至少表面上是,当然也就见好就收了,当下笑道:“宁公子严重了,我看宁公子胸有大才,想来日后定然能光耀门楣。”
宁采臣停住酒杯,笑道:“哦?真的?你怎么看出来的?其实我也这么认为。”
何县令无语,妈的,老子在官场这么多年,以为自己脸皮已经算厚的,想不到这小子比我还厉害。
“对了,何县令,我看你面色青,好像身体不大好啊,是不是烦于公事,太操——劳过度啊?”宁采臣见他面色青白精神有些不佳,想起刚才春兰的诡异变化,似乎有了点头绪,便开口问道。
何县令摇头道:“哪有,我身体好得很。”
日,好得很,我看你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宁采臣暗想,又道:“何县令,大家都是男人嘛,老实说,你是不是太沉迷于闺房之乐了?”
听到闺房之乐几个字,何县令精神一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道:“宁公子,你还是童子吧?若是你体验过那种乐趣,就知道个中美妙滋味了?”
童子?我靠,老子十三岁的时候就不是了。
宁采臣见了他眼露淫光,嘴唇黑骨瘦如柴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唉,妈的,你这家伙,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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