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这话是真的,命运天分+机遇,这个公式不知是谁发明的,挺有道理,机遇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均等的,比如:大家同时都掉进河里,河水很深,有的人会游泳,那是人家的天分,不会游泳的就得奋力去扑腾,不扑腾就会淹死,这个命运就是你能否在水里找到救命“草”,在哪等死,祈求上天保佑,那只能是死路一条。还有,一架飞机失事了,机上的人有不少还活着,有的人奋力往外爬,不停的走,找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求生欲望非常强,结果,有可能找到生路,相反,那些活着的人,只想在那等着救援,救援的人没有及时赶到,这些活着人就被恶劣地形里的野兽、蚊虫给活活咬死,等到救援人员赶到时,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从这两例案例看出,人要为生命抗争,为命运抗争。与世无争是一些人惯用的口语,但是,在单个的案例中,不争就是争,无声的争。书里的人物,哪个不在为自己的命运在争呢。最后结局就是看他(她)的天分了,同时在争取,谁的天分好,谁就站上峰。人有天分也有弱点,当你的弱点强于天分,也许会事与愿违;当你的天分强于弱点的话,距离目标就比较近了。人体里的有益菌和有害菌是相当的,有益菌不能战胜有害菌的话,病就发生了,当有益菌战胜有害菌的话,就是个健康人。石芳菲就是病菌战胜了有益菌,病就发作了,也是她的弱点太强,超过天分的好多倍,使她不能自控,造成了恶果,她病情还能有转机吗?机会给她了,就看她怎么把握了。谁也不是天才,谁也不是神仙,不知前世也不知未来,但是,一定要把握现在,才能创造美好的未来。
杨柳青和常鸿已经把医院床位都联系好了,就马上动身去接石芳菲,还是刘新开车去接的,常鸿不想让别人看见石芳菲的丑态,提前带了一些化妆品,给她打扮一番,别看石芳菲疯了,但是给她打扮,还是挺听话的,也许人的天性不能被病魔战胜吧。打扮一番后的石芳菲这是不减当年啊!丹凤眼,柳叶眉,樱桃小口,白皙的皮肤,杨柳细腰,真受看,要不是那疯病在身,谁能看出她是个病人呢。常鸿哄着她把那个“墓碑”换了下来,用一代替了,石芳菲紧紧地抱着那,嘴里还是那几句话,就不用说了,刘新见此情景也非常感动。他们俩谁也没到家,就直接回来了,一行来的还有石芳菲的大哥,车开得较快,直接去了医院,医院环境比较好,石芳菲到那之后,没什么反应,可把常鸿吓坏了,在各房间里的病人,千姿百态,什么样的都有,当你走到一个房间的门窗附近时,不经意间出来大吼一声,吓你个半死,真叫人毛骨悚然,刚好医院不用家人陪护,要不然,杨柳青一定不能放过常鸿这个报复机会。
出来的时候,常鸿回头看看,还心有余悸,她用得意的目光看看杨柳青,杨柳青冲她一笑,“这块心病算是完成了,我们回去庆祝一下吧。这回大哥就没有推托的理由了。”他们几个终于到了杨柳青的单位,把车入库了,就去饭店吃饭,这顿饭是石大哥请的,“感谢大家,各位弟弟妹妹的出手相助,大哥磨齿不忘。”石大哥激动不已,酒席间,杨柳青不太爱说话,刘新陪石大哥说话喝酒,反正也没开车,有一句下流话说司机:“是个司机九个臊,就剩一个还是酒包。”莫非刘新是第十个吧,不放个一个喝酒的机会,常鸿和杨柳青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都不怎么说话、喝酒,刘新小声问石大哥:“小妹怎么得的病啊?几年了,怎么才想看啊?”谈到正题了,杨柳青一看事情不妙,就抢先结果话题,“大哥我敬你一杯,祝愿小妹早日康复。”石大哥还沉浸在刘新的话语中呢,没有听杨柳青的话喝酒,泪眼汪汪的叨念着;“我妹妹原来是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谁知她心眼那么小啊,爱妒忌,有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闷着想不开,命啊!”
幸好没说什么,杨柳青和常鸿才松了一口气,杨柳青觉得话多失言,夜长梦多,应该早点撤,就说;“大哥来一趟不容易,不如我们陪大哥出去走走,然后再好好休息休息。”杨柳青赶忙出去结了账搀扶石大哥走出饭店,石大哥哪有心思逛街呀,再说这个小镇什么都没有,小得很,一个小时能走完全城,石大哥说:“我就不去溜达了,你们年轻人溜达吧,今天回不去了,我在旅店住一夜,明早就回去了,你们也别来送我,你们都得上班,挺忙的,这就很谢谢你们了。”刘新还出难题,又说:“大哥,我陪你去旅店吧,他们俩去溜达,我就不当‘灯泡’了。”杨柳青也随着说:“那我们俩陪大哥,常鸿自己溜达。”跟着他们俩一起走了,刘新一看没有机会,也打退堂鼓了,“你们是同乡,有话说,我是个外人,就不打扰了。”石大哥那里知道其中的蹊跷,还让刘新呢,“你是我们的朋友,挺够意思的,来吧,我喜欢你这样的人。”刘新没赴约,自己走了。回来的路上,心里总犯合计,“他们之间肯定有秘密,现在不管它,以后会有机会的。”常鸿自己回到宿舍休息了,哪能睡得着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愣,想着今后的对策,“石芳菲醒来后,她能坚持住吗?我们几个这么周折才能把石芳菲哄住,不让她的病再反复,石芳菲好了以后,杨柳青是否还穷追不舍,都是个问号。咳走一步算一步吧,怎么说,把石芳菲的病治好,也算办了一件好事,心里也踏实了。”
杨柳青把石大哥送到旅店,呆一会就走了,推托说让大哥多休息一会,我们还单位还有事,就走了。杨柳青心里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石芳菲要是好了,我也不能在她面前跟常鸿太亲近,这会刺激她重新犯病的,那就劳民生财了,等石芳菲病情稳定了再说。但是,我绝对不能跟石家接亲的,我宁愿打一辈子光棍,或者出家当和尚。”杨柳青第二次提到出家当和尚,莫非他真的有佛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杨家就这么一个男孩,那是杨家的根那,老年人说的“户口本”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石芳菲入院一月有余了,有一天,石大哥来了,他说妹妹的病好转了,知道哭了,见到大哥还认得,她已经好几年没哭过了,没有情感,没有喜怒哀乐,说还想见他的同学,着重相见杨柳青。这可把杨柳青吓坏了,杨柳青提前跟石大哥说:“我不能一个人去见她,那会加重她的病情的。”为这事他们还跟主治医生谈了此事,该怎么办,医生主张:“解铃还须系铃人,瞒着她还不如来个崩溃疗法,怎么说她都得面对事实,与其现在让她以后反复不如让她现在反复。”医生就让常鸿跟杨柳青一起去见石芳菲,他们没办法,杨柳青当然高兴,常鸿是一千个不愿意,处于对石芳菲的爱护,为了她能成为一个正常人,豁出去了。在医生的安排下,他们三个人来到医院,石大哥走在前面,杨柳青、常鸿一次跟在后面,医生先给石芳菲吃了药,十分钟后,他们进去了,石大哥说:“小菲,你看谁来了。”石芳菲眼睛一亮,“班长——副班长,你们怎么来了?”常鸿上前抱着石芳菲,“你好吗?我们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咱们今年都二十五岁了。”石芳菲愣愣神,点点头。杨柳青又过来,“你好,石芳菲,身体好多了吧,我们都来看你了,你高兴吗?”石芳菲有点要激动了,眼圈红了,正要发疯的时候医生赶到了,“十六号,医生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许哭,不许闹,特别不要激动。要不以后就见不到他们了。”
石芳菲哭着点点头擦去眼泪,重新坐好,“杨柳青,我不恨你,也不恨常鸿,那是你们的私事,与我何干,中学已经毕业了,我们也不能再在一起了,各走各的路,我出院以后跟哥哥回家,找点事情做,混生活吧,你们放心,我不会再干涉你们的,听哥哥说你们都是大学毕业,我配不上你们,你们能来看我,我就知足了。”说着还是哭了,医生说:“哭吧,只要你能接受这个现实,想得开,阿姨就喜欢你。”医生过来用双手捧着石芳菲的脸,笑着,石芳菲重新又恢复了平静。看到这情景,他们都很高兴,常鸿临来是准备了50元钱给了石芳菲,石芳菲给了哥哥,医院不让病人拿钱或东西。在里走的时候,石芳菲喊道:“哥哥,早点把我接走,我不愿意在这个鬼地方呆,闷死我了。”看这情形,石芳菲真的好了。他们几个商量着今早把石芳菲接回去,但是又怕她接受不了家里的现实,“妈妈已经去世了,家里破烂不堪,就剩她自己一个人了,怎么办啊?”常鸿说:“要不就给她找个临时工作,在外面散散心,一点一点来。我们经常去酒店吃饭,门前贴着‘招服务员’的告示,不如让她去试试,小菲的资质很好,还适应他的性格。”石大哥非常高兴,“那好吧,下次我把她接回来就让她去试试。”
话说到此,大家心里都很满意,杨柳青不太好受,他怕石芳菲又纠缠他不放,也怕她再犯病,“大哥,那你得陪她多呆一段时间,免得她再出现异常情况。”石大哥摇摇头,“谈何容易呀,我的工作刚刚恢复,不知道谁再奏我一本,就鸡飞蛋打了。”常鸿不以为然,“那就在你家附近找一份工作,距离你近,好照顾一些。”石大哥还是摇摇头,“那地方那么落后,哪有工作可干那,自己还吃不上呢,还能雇工。”最后决定,还是在这个小镇找一份工作。说时迟那时快,常鸿到学校找了一个当地的老师帮忙,就在那个“巴蜀人家”当一个吧台员,事情找好了,就等下次石大哥来,把石芳菲接来,就能上班了。常鸿的心平静多了,这样还能了却一块心病,也给靠山村的父老乡亲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