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到底去哪里了。”赵见我默不作声地,火气更盛。
“好姑娘,你倒是开口哪。“那妇人急得不行。
“王爷,我想蝶舞姑娘是不忍哭出来,大家看了伤心,也不想王爷见到她落泪,想到莺歌夫人红颜薄命而难受,因此偷偷溜出去一个人哭了一场,王爷看看,蝶舞姑娘地眼圈都是红红的。”替我解围地人,竟然是巧儿,平时话不多的丫鬟,偶尔出次头,倒是句句在理。
赵也想不出我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只是过来没见到我,一时火气,巧儿的几句话是个现成的台阶,他自然放下架子,收起盛怒,轻声道:“果真如她所言吗?”
他地台阶,也是我的台阶。
我沉默一会儿,才点头,更显得像真的一样。
赵招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来,凑近看我的鼻眼,是不是如同巧儿所言是才哭过,我在柴房处,见到菊儿的样子,心里头不好受,又强行压制着,所以眼圈鼻尖都是红的,他相信了:“她们说你只得呆坐,也不哭出来,显见是伤心过了头,想哭倒是不容易了,能哭出来也是好的,免得伤到自己身子。”
两个人坐得很近,一干人等见已经没有她们的事,又自觉回到位置上,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免得被王爷又找个借口骂几句,自己讨不痛快,我看着赵貌似温柔地嘴脸,花莺歌地描述真是对的,你们两个都是极好地演员,有时候连自己都会忘记,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一个人要骗过别人容易,要骗过自己才难。
我低着头,绞着自己的衣角,绞紧放开,又继续绞。
“你是想问我,怎么还不给莺歌一个交代,是不是,明明杀人凶手已经抓住,人证物证俱在,为何要任由那杀人凶手逍遥法外。”赵见四下只得我与阿北两个人,很轻叹一口气道,“蝶舞,我也有我的难处。那人无论怎么说,都是我的王妃的祖父,论辈分他是我的长辈,况且他此次杀人,有情有理,也属情有可原,要责怪的话,莺歌自己也有责任,我不忍心秦将军的一世功名毁于一旦。”
一边是亲家长辈,一边是爱妻宠妾。
好人都是他在做。
“我要想个两全之策,让秦将军可以免予此劫,又能给你姐姐一个交代。”赵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温柔地继续说道,“蝶舞,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这么聪明,明白该怎么做才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