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白淼望着天帝从容地往自己的面前走来,再望着天帝从容地分开了双腿,从容地压在了自己的脚上,最后再看着天帝从容地柱住了自己身后的墙壁,以寻找支柱。
清冽的香味扑面而来,白淼的额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爱卿也知要受罚吧?”天帝用极度轻挑的语气问到。
白淼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臣……”只是话为说完,便觉唇齿冰凉。
瞳孔猛地缩了缩,天帝已是欺身而上。他本能地挣扎,却被天帝擒住双手,只得口齿不清地抗议。却不想,天帝竟狠狠撬开他的牙关,毫不忌惮地侵猎着自己口腔中的每一寸。
这一吻吻得时间极长,就在白淼险些窒息时,天帝终于放开了他的嘴,一脸得意地望着他,不疾不徐言:“爱卿对这罪罚可满意?”
白淼听闻,抬头望他,眼角有泪欲落未落,神色有些迷离。
天帝见他这副模样,也不知怎的,忽的觉得有些恼,也不知恼些什么,干脆俯身咬在白淼的脖颈处,力道有些大,瞬间便留下了个不深不浅的咬痕。
白淼吃了痛,回了神,喉咙里发出一声刻意压低的声响。低头便看见天帝五黑地头顶,一怔。
另一边的天帝似是很满意,方正两只手也腾不出空来,干脆便一路咬着向下,到他白淼的腰间处,便用牙咬着,祛除了他的衣裳。
素白的衣裳敞开,露出白淼的胸膛,天帝想也不想,对着他的心脏处又是一咬。
“嗯……”这火都被点得这般旺了,再怎么隐忍,怕是也隐忍不下了。
天帝勾唇一笑,还想继续,却忽的一顿,抬头挑逗地望着白淼:“啧,顶着我了。”
白淼听闻,浑身一颤。
天帝也不恼了,一路向下,却听闻白淼断断续续的声音:“嗯……我……哈……我只是……那株草……罢……罢了……哈……”
天帝听闻恍了神,白淼逮着空子,猛地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天帝,慌乱地理了理衣裳,夺门而出。
待白淼走远,天帝回神,呆滞地似失了魂魄。
是啊……他白淼只是一株草啊……
忽觉手中握了东西,低头望去,竟是白淼腰间的玉佩。想来怕是方才落下的。
天帝望着这玉佩出神,恍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