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恒移开酒瓶,命人拿来盐水一盆往秦相濡头顶上倒,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撕裂的伤口经过盐水的刷洗嗞啦啦的刺痛,如同万只毒虫啃咬疼得秦相濡瞬间清醒,面部扭曲仰头发出痛苦嘶嚎,在深夜里闻者惧颤。
薄恒冷血掀了掀眼皮,极为轻蔑:“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就喊破了天,你说就你这样有什么资格跟我抢?敌人都不够格。”
手揪紧裤子布料扭成一团,秦相濡疼得龇牙咧嘴眉眼紧蹙。
须臾他松了牙根,重重喘息对上薄恒傲慢不羁的姿态怒问:“你把以沫关到里去了!”
“住口!”
酒瓶子直指秦相濡,薄恒一脸阴霾阴狠地抿紧唇瓣,咬肌绷紧!
“从你的嘴里不配有她的名字出现,你趁早死了那条心否则我把你毁得骨头都不剩!”
知道薄恒脾气的人知道他此时此刻绝对没有在恐吓人,而是真真会那么做!
秦相濡破裂的嘴角微微一勾,一言不发与薄恒对视,灰暗眸子里满是嘲讽与挑衅,没有丁点畏缩之意。
薄恒越是生气他越是笑得开怀,今日他是阶下囚但不代表到最后薄恒就一定是赢家。
他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无权无势,初尝恋爱滋味一昧付出莽撞迎敌的秦相濡!
如果不是有绝对的把握他是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