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这次戴老板的飞机的突然的失踪,我相信大家一定非常的难过,但是现在还不是我们能难过的时候,我现在需要让你知道的事情就是,我们现在不需要了解戴老板的飞机失事的原因是什么,我们现在需要马上的去找到戴老板乘坐的飞机才对。**”于洁在会议开始以后,就直接的对着自己面前的所有的人说到,这个也是在开会之前的时候,于洁和张心联系了一下,对这个事情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于副局长说的对,现在我们必须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我建议,我们现在派一个人去主动的寻找戴老板,于副局长,你看怎么样呢。”郑介民这个时候向着于洁说到。
“应该的,没有问题,你们谁去。”于洁接受了郑介民的建议,于是对着这里所有的人的问到。
可是,这个时候却出现了和前世一样的场面,这里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声,就在这个时候,于洁看到了沈醉占了起来。
其实,不是这一世的沈醉决定去出面找戴笠。上一世的时候,也是沈醉出面的,因为不论在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戴笠都是沈醉的恩人。
一九三二年初夏,一艘英国怡和公司的小火轮客船,缓缓驶进了黄浦江。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船靠码头,一个土头土脑的青年怀抱着土huā布包袱,踏上了十六铺码头。他就是沈醉。
沈醉出生于长沙城里一个殷实之家。十八岁时,他在长沙文艺中学念初中,因跟着高年级的同学一起闹学cháo,被校方开除。在父亲的责骂和母亲的规劝下,他孑然一身,前往上海投奔姐夫余乐醒。
余乐醒的家在法租界一幢气派的小洋楼里,从华丽的摆设、讲究的家具来看,比沈家大屋阔气多了,沈醉暗暗为自己的选择高兴。但他没想到,姐夫已完全不是北伐时期的姐夫了。此时他已是军统局的前身、复兴社特务处上海区区长。在他的指引下,沈醉误入歧途,填了一张表,加入了戴笠的特务组织。
一次,沈醉奉命去杭州警官学校给戴笠送信。戴笠看完了信,微笑着打量眼前这个“生瓜蛋”,个子高大,眼睛里透着机灵,精神抖擞,肌ròu结实有力,是个特工材料。
沈醉机械地坐在沙发上,紧张得浑身冒汗。“你是新来的吧?不要太拘谨。”戴笠很随和地和他聊了起来。
沈醉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老板能和他谈那么长的时间。他被戴笠“慧眼”所识,十九岁便被提拔为少校行动组长兼法租界情报组长。
沈醉平生第一次暗杀,是从自己人开始的。他的情报组有一名组员叫胡继业,是个双面间谍。沈醉跑去向戴笠汇报。戴笠说:“这种害群之马必须除掉!这次你亲自干!”
沈醉虽然害怕,也只好到特务行动组去领“特别费”和杀人武一根削得又薄又尖的竹刀,刀尖上沾着剧毒,只要碰破一点点皮就别想活。
沈醉回沪后坐卧不宁,想到戴笠说的“这是为国锄jiān,为民除害”,终于下定了决心。
一天早上,他找到了胡继业的家,胡还未起chuáng,听见门响慌忙坐起来,见是沈醉,当时就吓得脸sè发白,结结巴巴“组长,我,我什么也没干,我有病,腰疼得厉害!”沈醉强做镇静地笑着:“老胡,你别动,我学过国术,会按摩。”说着掀开被子,在他指的地方按摩了几下。胡继业好像有预感,正要翻身而起,沈醉心一横,从腰里拔出竹刀,闭上眼,猛地扎下去,只听胡继业惨叫一声,沈醉吓得扭脸就往外跑。他直接去了火车站,逃到南京。戴笠却一个劲地夸他干得漂亮,有出息,还发给他一笔奖金。沈醉转念一想,原来杀个人竟这样简单,于是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沈醉努力钻研,苦练技术,很快便熟练掌握了驾驶汽车、摩托车、汽艇、照相等技术;在擒拿、格斗、绑架、shè击等方面都是能手;在侦破一些疑难的刑事大案、要案方面也很有一套。
一九三四年,第九十二师师长梁华盛从贵州防地奉令到南京开会。在来上海的路上遭遇了女拆白党,一醉醒来,一万元大洋的军饷和党部机密文件被盗。追查任务落到了沈醉头上。他问道:“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征?”
“年龄大约有二十四五岁,瓜子脸,很俊俏,对了,她的右耳轮上有两颗黑痣,还带着金耳环。”
有个妓院的老鸨子告诉沈醉:上海老北门的一个小nòng堂里有一座财神庙,专为所有在上海cào皮ròu生意和干坏事的女人供奉的,香火很旺。每逢初一、十五,妓女和女拆白党,发了横财或亏了本的,都要去那里烧香许愿和还愿。沈醉收买了一个姓王的庙祝做眼线,决定到财神庙去“守株待兔”。转眼就到了yīn历十五,沈醉一清早就来到财神庙,王庙祝的窗子斜对着香炉和神龛,沈醉便藏在他的房里,观察每一个来烧香的人。
“当啷,当啷,当啷!”随着三声响,沈醉知道有人把三块银圆投到神箱里。一抬头,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的平常女子正在佛龛前款款下跪。
“这个女人穿得如此平常,为何出手这样大方呢?”沈醉想着,便起身带上门出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金耳环,走到那女子的身后说:“大姐,这只金耳环是你丢的吗?”那女子闻声下意识地mō了一下右耳垂,沈醉一看,“两颗黑点”,正是梁华盛所说的特征。不用说,要抓的正是此人了。此案一破,沈醉被誉为“军统第一名探”。
戴笠知道后,鼻子里“哼”了一下,似笑非笑“你可别把精力都放在这些小事上,别忘了我们主要的责任是清共锄jiān,那些反对委员长的人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我把你放在警备司令部可不是让你去抓几个强盗、小偷的,你懂吗?”
从此,沈醉一门心思思索如何抓捕**员。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沈醉接到报告后带人包围了一幢三层住宅楼,他们冲进三楼的一间房门前,一脚踢开房门,大喊:“不许动,举起手来!”
但里面却无人声,特务们用几支手电筒对着屋里luàn照,然而房间里根本没人,一张单人chuáng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沈醉把手电筒对着天huā板照着,突然发现有个半米见方的天窗。沈醉钻进天窗,上了楼顶,mō索到烟筒旁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个子闪出来,飞脚踢掉了他的手枪,接着扑上去拖住沈醉,要把他从楼上摔下去,沈醉也一心要活捉这个**员,于是两人拼命地扭打在一起。最后他们一起从楼顶上摔下来。醒来时,沈醉已经躺在医院里。那个**员先落地,不幸摔死了,而沈醉侥幸被二楼的一根晒衣服的竹竿挡了一下,正好落在那人的身上,但左眼球却被竹竿挑了出来。戴笠闻讯,特意派人请了最好的德国眼科医生为沈醉动手术,终于把沈醉从死神手上抢救了过来。
为了报答戴笠的救命之恩,沈醉将脑袋掖在kù腰带上,更加疯狂地追捕**员。
一九三五年夏天的一个傍晚,他奉命带着十多个特务去江湾搜捕几名正在开会的**员。当他们接近目标时,被守在路口担任放哨任务的一个地下党员发现,他发出信号让开会的人逃走,自己拔出枪掩护。这时,只听见“啪”的一声枪响,沈醉的左xiōng像重重地挨了一拳一样,他低头一看,xiōng脯上鲜血正往外冒,于是急忙提起外衣,不让血染上去,并赶紧靠在墙上指挥助手冲上去,自己咬紧牙关坚持着,终于打伤了那个人的tuǐ。
沈醉被送到德国人开的宝隆医院动手术。医生从他的左xiōng的两条肋骨中间,取出了一粒小号白朗宁手枪子弹。
戴笠问他:“你受伤时为何还坚持?”
沈醉说:“我如果倒下了,后面的人肯定来救我,那共党就会乘机跑掉!”
戴笠听后感慨“我们的兄弟都要像你,共党何愁不灭?”
其实沈醉不害怕是瞎话。他的豪言壮语是讲给戴笠听的,面对死亡,他还是十分恐惧的。一次,他带着两个特务去曹家渡逮捕一名文艺界的**员。沈醉认为他是个文人,手无缚jī之力,没把他放在眼里。事先他们买通了二房东,按约好的时间,在天亮前,沈醉轻轻撬开大门,一直悄悄mō到那个**员住的三楼门前,大声喊:“开门!”那个人披衣开房门,特务们冲进来。
“请吧!先生,要识相一点,别让我们动手啦!”沈醉一副得意的样子。
“请坐,让我穿好衣服再走。”
特务上前,搜过他的衣服后,才让他穿上。他从容不迫地在房门后的衣钩上取下礼帽,突然从里面掏出一个手榴弹,并很快打开保险,举起胳膊,大吼一声:
“动一动,大家同归于尽!”
这一声如同霹雳一般,把沈醉等人吓呆了。他们知道这种炸弹的威力,在这么大的一间房间里爆炸,四个人不死也得重伤。
“别,别,先生,千万别冲动,有事好商量!”沈醉脸上堆着笑,结结巴巴地说。
“都呆着别动!”那个人举着手榴弹,慢慢退到门边,突然“喀哒”一声拉灭了电灯,又听见“砰”的一声响,沈醉等人以为他扔了炸弹,都慌忙找地方趴下,谁知等了半晌,没有动静。原来,那人反手锁上房门,扬长而去了。
沈醉气得摔头找不着硬地方,对手下说:“今天的事谁也不准回去luàn说。让老板知道了我要你们好看!”
抗战初期,沈醉被戴笠派去当重庆警察局侦缉大队长。
警察局长唐毅因对戴笠chā手警察局很恼火,又见来了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当侦缉大队长,心里极为反感。他半躺在藤椅上,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沈醉,嘴上还叼了支香烟,一副不屑的样子。沈醉少年得志,平时除了对戴笠外,其他人都不太买账,看到新上司这种态度,他心里窝火极了。
晚上,沈醉失眠了,他一个劲地翻来覆去,心想,这里不是上海,自己的拿手好戏施展不开,可拿不出真家伙是镇不住这些地头蛇的。警察局给沈醉安排的这间办公室yīn暗cháo湿,长期没有人住,老鼠成群,“吱吱”luàn窜,更平添了他的烦恼。于是,他灵机一动,mō出手枪,左手猛地拉开电灯,对着满地四散而逃的老鼠,“啪!啪!啪!”就是三枪,三只半尺长的老鼠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队部值班的队员听到枪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cào起枪奔向沈醉的办公室:“大队长,大队长,出了啥子事情?”
沈醉若无其事“这里的老鼠都成了精,我教训教训它们。”
一个队员提起一只老鼠,大惊小怪“大队长,这一枪正打在老鼠的脑壳上,年纪轻轻,本事大得很口阿!”
第二天,沈醉神枪灭鼠的事传遍警察局,再无人敢与他龇牙。不久,沈醉提议稽查大队成立直属队,专门负责搞**的情报,戴笠高兴地拍着他的肩头:“不愧是我的学生。”
沈醉越发目空一切。就在这时,警察局局长唐毅家被盗,他借题发挥,指责沈醉不务正业。沈醉一肚子气,立即亲自破了此案,得意洋洋地派人通知局长家里来领赃。唐毅的干儿子不舒服了,他跑到侦缉大队兴师问罪:“为什么不亲自把东西送上门去?”
沈醉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那家伙恼羞成怒,伸胳膊捋袖子要动手。沈醉也是个惹事的大王,就借他动手之机,“砰”的一拳,打得他满脸开huā,几个跟头滚到门外。
待冷静下来,沈醉匆匆忙忙跑去找戴笠。戴笠笑着骂道:“还不马上提出辞职,等着人家收拾你口阿?”
那唐毅也不是个好包的粽子,“想跑?没那么容易!屁股擦干净再走。**”于是派他的干儿子带着几个人去查侦缉大队的账目,因为历任大队长都是在财务上出问题。
查了三天,账面上一清二楚。
戴笠得意地对他说:“好!你可给我争了口气。我提拔你为军统局总务处长,这几万人的家都交给你了,光局本部就有一千多人,吃喝拉撒都归你管,可要管好这个家口阿!”
沈醉做了军统局的少将总务处长后,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把精力都放在戴笠身上。让老板满意,是他的最高目标。
当时,戴笠正与电影皇后胡蝶打得火热。老板要金屋藏娇,沈醉特意拨款为戴笠在重庆杨家山盖了一幢别墅,还打发手下到各地去搜集名贵树木和奇huā异草。特务们坑门g拐骗,明抢暗偷,竟把四川大军阀、陆军上将王陵基母亲坟上的一株古柏树也挖跑了。王陵基时为第九战区副司令长官兼第三十集团军总司令,率领第七十二军在江西前线抗日,听说母亲坟上的古树被挖,亲自给戴笠打电报曰:“家母坟上的柏树,务必请归还,生死同感,以利对敌。”戴笠看了电报后,把沈醉大骂一顿。
huā园造好后,戴笠陪胡蝶来参观,胡蝶像一个小女孩得到一个新奇的洋娃娃一样开心;戴笠又对沈醉大加赞赏。
当时重庆的物资供应非常紧张,沈醉知道老板爱请客,喜欢讲排场,告各地特务,千方百计地将各地土特产空运到重庆。什么新疆的哈密瓜、兰州的大辣椒、广东的荔枝、福建的香菇、阳澄湖的大闸蟹、扬子江的鳗鱼等,应有尽有。一次,戴笠要在杨家山公馆请宋子文等人吃饭。沈醉知道宋子文喜欢吃鳗鱼,特意叫人在军统局的消防池中养了一大群。
到请客的那一天,宋着满桌稀有的美味佳肴,惊奇不已,对戴笠说:“你真是手眼通天,连沦陷区的螃蟹和鳗鱼都能搞来!我想买一条鳗鱼都很费劲。”
戴笠指着沈醉道:“这是我的大管家,您想吃什么就跟他说!”
成都金河街的戴公馆,在抗战前是日本驻四川领事馆,是一座钢筋水泥结构的二层小楼,室内宽敞,家具豪华,只是布置得很零luàn。沈醉亲自带着公馆里的副官、卫士把客厅里的摆设、家具重新布置一番,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沈醉知道戴笠特别爱洗澡,卫生间很讲究,四周墙壁和地面都铺着洁白的釉面地砖,但釉面地砖沾水后特别滑。于是他找木工做了个踏板,并在踏板上铺了条浴巾,放在浴缸旁边,又防滑,又舒服。公馆里大大小小有十多间房间,但是只有戴笠的卧室和楼下客厅有电话,很不方便。沈醉又叫人装了总机,各个房间包括卫生间都安上分机。
戴笠回到成都的公馆,一进门就发现家里大变样了。他惊讶地上下打量着沈醉,夸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两把刷子。”接着他到各个房间和卫生间巡视一圈,边看便点头,“好!这下我就更放心啦!”
“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这么回事,蒋夫人要去美国,委座要我找一个可靠的将级特工去保卫夫人的安全。我看你tǐng合适,忠实可靠,办事认真,胆大心细,枪法一流;再加上你还会安排内务,我相信你一定会照顾、保护好蒋夫人的。”
沈醉高兴极了,如果能给宋美龄当shì卫长,将来还愁自己的地位和前途吗?他jī动地给戴笠敬了个礼,大声说:“我一定不辜负戴先生的栽培!”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戴笠亲自带着沈醉,去重庆上清寺蒋介石的公馆。蒋介石与夫人宋美龄正在喝下午茶。他们进去时,蒋介石正用西餐叉子叉着一块宁bō小点心往嘴里送,戴笠和沈醉向他立正敬礼时,他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依旧吃他的点心。宋美龄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角,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戴笠小心翼翼地报告说:“校长让我挑选随夫人去美国的人来了,请校长和夫人审定。”
蒋介石抬头看了沈醉一眼,微微笑了一下。戴笠又说:“他十几岁就跟着我,绝对忠实可靠。过去校长去上海、上庐山时,都是他带着人担任外围警卫。他办事认真、能干,而且双手都能打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