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骂活该,时宴知动作上却明显变得小心翼翼,如对珍宝。
时宴知一边清理她受伤的手指,一边说道:“脾气这么大,说你一顿,就开始砸东西。”
喻岁辩解道:“谁砸了,那是不小心碰倒的。”
时宴知却说:“这么大一个人,做事还毛里毛躁。”
“……”意外,知道什么是意外吗?
喻岁没接腔,办公室里一时陷入静谧中。当周遭陷入安静时,其它感官就变得很敏感起来,比如被时宴知握着的手。
干燥而炙热的温度,顺着她手背传递到她四肢,他的手很大,也很修长,一手就能将她整个手包裹住。
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双手,莫名的,看的喻岁心里怪怪的,手心不知觉溢出湿意。
肌肤相贴,时宴知当然能清晰感觉到喻岁的变化。
捻着指腹湿意,动作微顿,眼尾上挑,黑眸看向她,时宴知意味不明道:“你很紧张?”
闻言,喻岁心漏了一下,她说:“我没事紧张什么。”
时宴知说:“你出汗了。”
“我这是疼出的汗。”喻岁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
时宴知唇角勾起,荡起一抹饱含深意的笑,一副看透她小心思的模样。
喻岁什么小心思都没有,她只是单纯因为两个成年男女过度接触而带来的不适。
时宴知给她消炎抹药,再绑上创口贴。
刚收尾,喻岁就迫不及待地将手抽出来。
喻岁客气而疏离的开始驱客,“谢谢时总,上班时间,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重新回到办公桌前,继续收拾东西。
时宴知也跟着起身,将用过的棉签丢进桌前的垃圾桶里,“喻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个提裤不认人的渣女。”www.
喻岁说:“不是我求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