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放下杯子,红唇一张,开口道:“这是你们时家祖传的吧?”
时宴知不解:“什么?”
喻岁说:“鸡婆。”
时宴知:“……”
她是不是把自己也包含进去了?
见了三个时家男人,三个都一样事妈。
时宴知才不爱和他们混为一体,“我没有。”
喻岁翻旧账:“你以前做的还少?”
她跟楚云在一起时,时宴知就喜欢在她面前阴阳怪气,管东管西。
等她和楚云掰了,跟时宴知不清不楚时,楚云开始各种诋毁离间,反正就是嘴碎。
现在么,时卓轩又来这一套,他说这一套,不就是在告诉自己,说时宴知对她不重视,只过是在玩玩她,嚼舌根倒是被他们给学到了。
他们时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拥有绿茶技能?
时宴知不愿承认,他说:“我那是实话实说,劝你上岸。”
喻岁笑得兴味:“所以你鸡婆,你承认吗?”
他不承认!
虽然他碎了楚云不少话,但他那不是为她好,谁让她眼神不好,还好骗。
他要不多说两句,多干一些事,她早就进别人家户口了,时间要是倒流,时宴知还是不介意当鸡婆,啊呸……是好心人!
喻岁打趣道:“我又没怪你,你还委屈上了。”
她也不是没全怪他,但那些怪都被他的那些好抵消了。
有些事早发现总比迟发现的好,等婚后发现楚云和林漫如的事,喻岁会更膈应,更恶心,他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喻岁拿着纸巾擦嘴,擦完,反手丢进垃圾桶里,起身,她说:“你休息,我去上班了。”www.
刚迈出一步,手腕被拉住,回头,就对上时宴知饱含深意地目光,眼神赤裸,只要喻岁不眼瞎,她都能瞧出其含义。
上前一步,弯下腰,勾起他下颚,低头亲了他一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