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出门后,喻岁自己给自己找事消磨时间。
她从天黑消磨到天明,又从天明消磨到天黑。在这期间,都不见时宴知的踪迹,喻岁给他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这么忙?
当天空彻底被黑布遮住,喻岁以为他是不会回来了,院子里却响起了汽车声,她站在窗前看了眼,是时宴知的车。
喻岁立马过去开门,出门就见明川准备搀扶时宴知下车,她踱步迎过去。
“喝酒了?”
喻岁伸手要去帮忙,结果却没在他身上闻到酒味,没喝酒,那为什么要搀扶?
视线落在他脸上,喻岁神色一紧,“你是受伤了?”
他略显发白的唇告诉了喻岁,他这是真的受伤了。
“先把人扶进去。”说话的是明川。
时宴知身上的那股劲,进屋后就卸了。
喻岁很似担忧:“伤在哪里?”
时宴知微笑安慰道:“小伤,没事。”
明川在一旁嗤了一声。
明川的表情,她看在眼里,他那神情,很明显不是时宴知嘴里的小伤。
喻岁问:“伤处理吗?”
时宴知回答:“医生在来的路上。”
喻岁脸色跟着时宴知一起变白,“不是去见陈叔么?怎么会受伤。”
穿着衣服,喻岁也瞧不见他伤在哪里,她也不敢随意去扒他的衣服,就怕牵连伤口。
明川开口:“要不是有陈世秉,他今天还不会这么轻易的回来。”
喻岁眉心紧蹙:“怎么回事?”
明川张嘴要说,时宴知沉声:“明川。”
“得,我不说了。”睨了他一眼,明川耸肩,坐到一旁去,掏出烟,准备点上一根。
时宴知道:“抽烟出去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