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全身淋透,被小白熊折磨地有气无力,不过还在叫骂着,然后警察就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记闷棍。
简单地录了口供,对我们提出的事实他俱认不讳,直接收押,只是一直用愤愤的眼神看着我们。
离开警局的时候,已经近凌晨了,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我们兴奋了一路,直到谈到他为什么自投罗网的时候。
“他说谁快不行了?”娜可看向露露。
露露不发表言论,她的冷漠是在意料之中的。
“她真的会死吗?”我问露露。
“可能吧。”她回答地很简单明了。
“这么说,他是来找你,让你去救她的?”我继续问道。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露露说着收起了纸牌,娜可已经去放热水泡澡了,可以听到流水的哗哗声,她还在里面哼着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歌儿,持续着她的兴奋。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想放弃这个问题不提,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毕竟那是一条人命。
“只是见过一次面而已,又不认识的。”露露道,“不过她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有钱人?”我讶道,“那应该直接去医院的。”
“她说她一直在医院里,医生也都没有办法了,现在只好等死。”
“真的那么严重吗?一定会死?”
“如果我给治的话,应该不会。”露露很有信心地回道。
我对有钱人没有什么好感,何况病情发作了,应该去医院才去,怎么会叫人来这里找露露看病那么,现在她会不会还在等?或者已经她的病情已经发作了,让这个粗暴的男人来找人救她,那么就是没有去医院了,那么现在
意识到这个问题时,我感到情况的严重性,我们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她现在会不会已经
我拉住露露的手,道:“不如去看看吧,也许她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
露露看着我,一脸的不解。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道,“我陪你去吧。”说着过去拿她的那些针。
“那好吧,你都这么说了。”露露尽管不是太情愿,但还是决定跟我一起去看看。
“她住在哪里?”我问。
“农场。”
“农场?”我有些惊讶。
“对,就是东面的那个农场。我们,要开车过去吗?”
雨很大。
院子虚掩着,我们喊了几声,无人回应。
“就是这里吗?”我问露露。
“是这里。”她很肯定。
我们进了院子,又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但见里面亮着灯,我们上了台阶,来到廊下,推开玻璃门,进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