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瞎二伯沉声说。
脑海突地一醒,“二伯!”我呓语。
瞎二伯拽着我,我仍握着铁棍,似乎没有完全清醒,下识跟着走。
幺妹伸着手,从后追了上来。
瞎二伯再不说一句话,也不头,拖着我越走越快。
幺妹飕地飘近。
我地着,浑没有觉,惨白的手,长长的甲在我呆滞的瞳孔里蓦变得尖尖的,发着森森青色的寒光,碰到了我的脸……
瞎二伯仍拖着我在走。。
我莫名一凛,这时候,听到了一个声音,说不是声音,晒谷场,整齐的唰唰声忽停下了,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幺妹的手慢慢缩了,转身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