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耘巴不得她走,终于有机会和赵佶说话了。等到她在身影消失在树影之中,江耘说道:“皇上,臣进宫正要禀告河南之行的事情。”江耘说道。
赵佶道:“喔,游定夫还不曾回来。据说不是很顺利,灾民数量太多啊……”
江耘理了理思绪,将自己此次的河南之行的始末原原本本了说了。
“……这次河南之行,还多亏了单大哥的帮忙。”
赵佶却被江耘的叙述所震惊,喃喃地说道:“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不知道游酢调查所得的又会是怎样一种说法。”
“河南官场的积弊很深。”
“又岂止是河南一县,想我大宋数百县,怕是县县有本难念的经啊。”赵佶忧声说道。
江耘心中暗道:“你知道就好。”
“话虽如此,但此次如果不是暗中查访,也恐怕是查不出来这件事情。如此一来,则真正的好官又少了一个,这官场的黑暗又浓了一分。你的话倒是有些道理,我大宋不缺好官,缺的是出好官的政治环境呀。”赵佶长叹一声。
“皇上勿忧,且等游酢回来再计议一番。只要保住张大人的性命,便可为我大宋百姓再谋福利。”江耘说道。
赵佶点头赞同:“嗯。朕断然不会错杀好人。呃,时间也不早了,晚上还要陪母后吃饭,朕要走了。”
江耘道:“要不要我送皇上回去?”
“不用,我知道路。那个西面的小门我已经换上了我的心腹之人,哈哈。”
江耘哑然失笑,真是好的不学,学起坏来,他比谁都快。
江耘刚送走赵佶,走过树丛之时,却被人位住了。李才女的脸藏在树叶之中,斑驳的光影之下,衬得她的俏脸迷离,细细的小眼配上鲜艳的红唇,让她显得越动人。
“江学士做得好大事!”李才女声音不大,却让江耘于无声处乍闻惊雷。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偷偷摸摸的藏在这里,哼!”江耘心虚地说道。
“六啊六啊我要六啊,你可知道,如今的三元赌坊里,全是这种无聊的叫唤,真真是聒噪,这全部是拜你所赐!”李才女咬牙恨声说道。
江耘乐了,笑道:“哈哈,那么,你的手气如何。”
这句话问到她的痛处,李才女苦着脸说道:“别提了,自从那日,被你这你占了上风之后,手气一直差得紧,一听到那聒噪声便静不下心来,败多胜少,私房钱不说,连胭脂钱都输了去。今日却要付封口费与我,不然……”
江耘看着她一副小女儿神态,哈哈大笑,真是没想到,所谓才女,所谓名媛,却有另一番独特的苦衷。难道真是因为他造成了这一切?
不会,肯定不会。原本她就是这个样子吧。
李才女怪他幸灾乐祸,从树后跳将出来,伸出一脚,故伎重施。江耘却早有防备,一闪身,让了过去。
“停!”江耘急道,“自古愿赌服输,手气不好,如何怪我?”
“哼,这一脚无关手气,乃是惩你言语轻薄之罪!”李才女气呼呼地说道。
“我刚才哪有言语轻薄过?”江耘不解道。
“我已查阅过书籍,什么牛奶羊奶,均是人妇育儿促奶水之时所用,你这囚贼,居心可恶!”
江耘恍然,暗道原来如此,这牛奶羊奶可是促进**育的好东西,我可是帮你啊,以你现在的年纪,尚处于青春期晚期,补补正是及时。
“此言差矣,江某人当你朋友才和你说的,一切均无关其它,纵然唐突,也是好意。”说完,瞧着她的胸部,一脸正色。
李才女脸羞得通红,见江耘神色,气不打一处来:“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