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越想越远,人却越来越放松。隔着湿衣,感受的彼此的体温,渐渐地,那相拥的地方,他的肌肤变得和我的一样滚烫,他在问着什么,焦虑不安,身子僵硬,到后来的几丝尴尬羞怯。我却只是睁着媚眼,傻笑地看着他,身体却紧紧地攀援着他的健肢,渴望贴得更紧,不留一丝空隙。
意志一旦放松,防线终于崩溃,身体也被**全面占领。几个拉拉扯扯,简洁的问答之间,他和我已经倒在了某处,然后,两人再也没有分开来,即使在衣衫褪尽之时。他或温柔,或狂野,将我带离这个世界,游走在九霄云端。而我,或许是药性的作用,或许是他渀佛没有尽头的索求,竟是从未有过的,没有半分保留地释放自己,只攀着他,滑翔于**的天地之间。
头两次是因为药性,后来谁也说不清楚,总是方歇罢,一个不小心,肌肤相贴,便如那粘胶一般,纠缠在一起,感受着星星之火,以眨眼的速度燎原,于是,再次在本能的漩涡中挣扎着寻找彼此。累极,倦极,眼也睁不开眼,可身边的人依旧不依不饶。只得不管,任自己沉入梦乡,最后滑过脑海的念头居然是,世界上还真有天赋禀异,索求无度这种事。
醒来,睁眼,肉色无边!昨晚不甚清晰的片断,此时走马观花一般,在我脑中放大重演。我的脸以延时忽略不计的速度迅速染红。他……我……居然是我推倒了他!
那冰山,想不到很紧张我,颤抖着将我从水中石头上抱下来。不知是问了我后我回答的,还是他自己从我的异状中瞧出了眉目,急急地将我抱回屋里,好像没有惊动到旁人。许是我衣衫湿透,曲线毕现,又加上受药物催发,呈那般媚态紧扒着他,一路上,他和我之间已是隐有火花流窜,至少生理上是这样的。
待回到屋里,他将我放到床上,离开也不知是找人还是干什么,骤然离了他的怀抱,身体表面觉得空空荡荡的,冷得紧,体内却是一把火烧得神智都有些模糊。朦胧间,我好似直接扑到他身上,阻止了他离去的脚步,还是更掺人地直接扒他衣服吻上他的胸?然后倒在一起的两人,不记得他有没有挣扎过,但似乎一向不多话的他,喋喋不休地问了好多问题,比如谁下的药?可另有解法?知不知道他是谁?真的不后悔云云。我……我好像还嫌他话多,让他闭嘴,然后直接用吻封住他的唇。
他似乎在叹气,有种悲伤在里面,我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于是我开始亲吻他,全身上下,他变得也很激动,可最后关头,他还是试图推开我,于是我好像说了喜欢他身上的温暖,不许别人抢走,要把他推倒……然后居然直接用手探向了……证明他也想要我……呜,我怎么作出这么丢脸的事?我把冰山给强行xxo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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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人做嫁衣裳,大家为天月挽童鞋默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