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当容戟他们在酒楼提议和我们拼桌地时候,我只认出了虽褪去了不少青涩,但眉宇间依旧方正阳光地容戟。我向着容戟介绍桁是我朋友时,让容戟也介绍他身边的朋友。
结果小麦色皮肤地大胡子冲着我咧嘴一笑,一口白牙一亮,顺带抛个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媚眼,轻声道:“弦儿果真没有良心啊,好歹我免费给你做了半年的侍卫,就看在我师傅师娘那点薄面上,你也要叫我一声师兄。”
我夸张地抖了两下:“难道现在流行这个?那个……那个……很威武哈……”我捧着腹部,尽量让自己笑得不要太大声。
“那是!”雷隍故意挺了挺胸,“我田虎现在是容校尉的亲兵,怎么都要有点虎爷的威风,不是?”
明明没有五大三粗的身板,明明原本是个阳光中带些秀气腼腆,偶尔八卦的一个人,做出怎么都不搭调的粗旷样,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好笑。但我没有忽略他话语中透露的信息。我离开邑都前,曾听闻雷隍马上会从皇上的贴身侍卫调换到军中任职,如今随容戟出门,竟不得不改头换面,改变身份,难道其中也出了些变故?
“山中无老虎,小猫也冒充起大王来了。”我用很郑重严肃的表情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传音问雷隍,“怎么又出变故了吗?还是你在玩改名换姓的游戏?”
“哎,我觉得我每份差事都做不长。”雷隍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要说我当初跟着老爹落草为寇,总是心太软,又碰上那个无法无天的女人,不得不落跑。好不容易在你那里捞了份轻松的差事吧,才做了半年,你便东跑西跑,让我无事可干。你老爹好心又介绍份差事给我,那主子,啊……虽然那个尊贵,倒也不难相处,我立了几个小功,便说要让我做官。可我还没做成,那主子又不知怎的,竟见不着了。听说是病得厉害,但天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只能偷偷溜出来。好在容校尉慧眼识英雄,晓得我田虎是有大本事的,才混了碗饭。”
“是见不着,还是不见了?”我心一沉,不由急切起来。桁从桌底下,轻轻握着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太激动,引起旁人注意。
“倒是远远看过一眼,但你那名义上的老娘说,感觉不是真的。嘿嘿,我离开前,她又重新获得主子的宠爱了。”雷隍捋着他那把不知是真是假的胡子回道。
能往哪方面想?秦娴的生母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即使已经三十多,四十不到,仍如二十七八一般,更添成熟风韵罢了。在美人如云的后宫,能比得上她的,也只有那么一两个。但事实上,因为身份的关系,除了皇帝登基初期那段时间,看起来比较受宠以外,一直是皇宫里的一个尴尬身份。尤其皇权日渐势弱,皇帝见她更是如心上梗刺,但也不多加为难,一直保着贵妃的身份。如今受宠,说感觉皇上不像真的皇上,是她多年不和皇上亲近,产生错觉,还是有人冒充,面对这样的绝色,动了色心导致的?
先是家里网络坏了,再是论文被打回来,导师威胁下星期一不改好,月底的答辩不让我上。如果不上,就要等到明年五,六月才能毕业。所以这个月更新慢,请筒子们原谅哈。不过包月的基本字数还是会保证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