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太子殿下,剑寂有要事禀报。”
“进来。”
剑寂推门而入,俯首禀报道:“太子殿下,兹夷国传来不好的消息。”
“说。”
剑寂顿了顿,“殿下派过去协助兹夷国二王子的人,被全部清理掉,而且……”
拓跋珣唇角微抿,“而且什么?!说!”
“而且,传出兹夷国新王后与二王子有染,二王子被暗中处死,新王后因身份特殊,被罚禁闭,至于是死是活,不得而知。”剑寂战战兢兢地埋首说道。他知道自从六皇子回来之后,太子殿下便一直心烦意乱,脾气暴躁。
“二王子死了?!”拓跋珣手中拳头紧握,最近真是诸事不顺,难道这个拓跋玧天生是自己的克星?!
剑寂小心翼翼答道:“是。”
拓跋珣望着手中的锦帕,本以为可以将手伸到兹夷国,辅助二王子登上王位,而二王子与自己早有约定,若助他成王,两国永远交好。上阮国若有异动,他必然出力阻止。
如此一来,便不用小九远嫁和亲,父皇平日最爱小九,能留下小九,自然为父皇解决了一桩心事,父皇便会更看重自己。
可没想到,自己派过去的人,竟然被人清理干净了!
“查出,是谁在暗中动手脚。”
“回殿下,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或许,他们早就暴露身份,被人一举歼灭,一个不留,而且是杀得措手不及。”
“既然早就识破他们的身份,为何不立马处置,而选择蛰伏,最后将所有人一网打尽,这个人,城府极深。”
“会不会是兹夷国三王子,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让他获利。如今,他便是兹夷国下一任王位的唯一继承人。”
“裴东隅?他这个草包,不可能有这样的手腕与谋略。”拓跋珣嘴角抽动,带着一丝讥讽道。
“那会是谁?”剑寂疑惑问道。
“听说,裴东隅有个一母同胞的姐姐,兹夷国大公主,裴疏缦,这个人在兹夷国深受子民爱戴,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在马背上厮杀,能以一敌百。”
“一名女子?”剑寂不敢置信问道。
“可惜了,她是名女子。”拓跋珣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诡笑。
离开书房之后,剑寂便悄悄去往华轩阁,将所有的消息告诉夜箐离。随后,夜箐离便用特制的药水,在一张纸上落下寥寥几笔,再让先儿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传回北辰国。
拱辰宫。
小丫没日没夜的躲在房里研究一种可以暂时缩骨的药,能不触发镣铐上的机关,便可以直接将手脚取出,但缩骨之痛,非比寻常,爹爹与娘亲身体本就虚弱,也不知他们能否承受得住,但这是唯一的办法。
否则,白陌染与自己离开拱辰宫之后,还不知道拓跋鈞有要想什么新花样,折磨爹爹与娘亲。
时间一天天过去,这缩骨药还未炼制成,小丫心急如焚,用大白飞鹰传信,问问师父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师父还未回信。
“到底是哪里不对?哪里不对?”小丫将药材重新抓到一起,再碾碎成粉,倒入炉中熬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