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看,当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竟然是乌倮这讨厌鬼。卓迤心底暗皱眉,嘴上笑道:“乌公子见笑了。我是徒得一张嘴,那比得上乌公子的手段利害。”
这两人都是当世数一数二大商巨富的接班人,同一般年龄,同样年少有为,相似的出身背景和经历,使得人们往往地习惯地两人作比较。
只是两人性格各自不同,虽有打过不少交道,但终还是互相看不过眼,渐渐的竟生嫌隙,只是在台面上勉强维护着。
卓迤嘴巴毒辣,却每每不及吕纬纬,总被她反讥回去还辩驳无力,所以在她面前当然不敢再施唇舌,以免自取其辱。
但对着乌倮那是绝对不肯客气的,两人既是见面,总免不了一番较量。
他出言讥讽对方经商作风狠绝毒辣,为人不择手段。却不知在乌倮眼中,他也如是这般的人。
所以,乌倮根本就不愿与他作口舌相争,只淡淡一笑:“吕弟,我们到那边去。”伸手过来挽住吕纬纬。
卓迤盯着他的手,鼻孔后挤了一记冷哼。
吕纬纬素知两人不和,生怕会同场吵起来难看,于是轻拉了拉乌倮,便要离开。
不料这微小动作被卓迤看在眼内,顿时心头熊熊火起,一时不知是妒还是怒,阴阳怪气地道:“乌公子如今是身居高所,贵不可攀。也难怪不与我等再一般见识了。说到底,乌公子是前途不可限量之人,在下确实不敢承望公子见教。”
吕纬纬诧异,只觉得他这话古古怪怪的,还当他是惯常的毒舌,一时也不以为然。乌倮却眉一挑,看了她一眼,又横了卓迤一眼,终还是忍了下来。
卓迤冷笑,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暗自咬牙。
忽听赞唱吏大声通报:“外国使者到贺!”
众人赶紧分列,让出中间一条大大的通道来。
只听一叠声的传报进来:“魏国使到贺”、“楚王御使者奉礼到贺”、“韩国王使到贺”、“齐国大夫奉王命到贺”。。。
便见各色衣着官使,手执明圭,依次鱼贯而入。
众嘉宾暗下指指点点:“这位绿衣蓝褂是韩国使者,那位齐国大夫是齐王之心腹左臂,最受倚重,还有那位楚御使,听说是最具辨才。。。平原君当真有面子得很,各君王对他的都相当的尊重。”
又听赞唱吏大声道:“秦国使者及秦王孙异人公子到贺——!”
只见秦异人在前,郑安平在后,两人同时进来恭贺。
吕纬纬暗暗点头,郑安平得过她的指点后,这些天来以秦使者身份结交各国。最难得的是,竟然还拉上秦异人一起,无异是提高自己身份。
秦异人经过身边时,乌倮突然闻到一阵极淡的,若有若无的药香气味。要换作寻常人,那是定然闻不到,但他天生异禀,对这种药材气味又甚为熟悉,不由皱了皱眉,盯着他身形背影,默量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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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哇,乜乜前两天没更新,是因为临时急行度假,事出突然,所以没能上网通知大伙,偏那度假小山村也没有网luo。乜乜也趁机偷了懒,干脆休了两天。
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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